,辛毗主动向两人提出“以吾之见,我们需要多多联络城中的文武官员,只要他们都站在我们的一边,这样我们的实力就能得到极大的提高。到时对付袁尚之时,我们取胜的把握就能得到极大的提高。”
“如此甚妙。”对于辛毗的说法,郭图及时地表示了附和“我们这就分工,各自去联络城中的文武官员,使他们站在我们一侧。这样一来,袁尚就会在不知不觉中被架空,成为无权无势的空架子。”
袁尚对郭图、辛评、辛毗等人一直保持着警戒,得知有冀州兵马朝南皮而来时,他就专门派出人手,到郭图等人的府邸附近去见识。正是因为在三人的府邸四周,都布置不少的暗哨,以至于充当信使的冀州探马,前脚刚踏进了府邸,后脚就被这些暗哨所发现了。
袁尚得到探子的回报,说有不明身份之人前去拜访郭图。为了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他专门将审配叫过来商议对策。
在得知有冀州的人员进入了南皮城,审配毫不客气的说“立即带人将这个信使抓起来,搞清楚郭图他们究竟想做什么?”袁尚知道此事关系到自己是否还能继续坐镇南皮,便立即命人去捉拿那个神秘的信使。
信使在离开郭图的府邸不远,就被躲在附近的暗哨抓住了,并将他带到了官邸。袁尚望着跪在下面的信使,冷冷地问“说说吧,你到南皮来坐什么?”
信使被人蒙着脑袋打晕后,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处官邸。他的心里很明白,这一定袁尚所在的府邸。面对袁尚的质问,他故作糊涂反问道“大人,小民不过是一个老老实实的生意人,到南皮是来做生意的。不知您为何要派人将小民抓到这里来啊?”
“大胆。”见信使在装糊涂,审配用力地一拍面前的桌案,大声地说“来人啊,将他拖出去给我狠狠地打。他什么时候愿意供认了,再放过他。”
从堂外走进来的几名兵士,听到审配的吩咐后,响亮地答应一声,随后将信使拖了出去。过了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行杖的声音。不过信使表现得非常硬气,不管板子如何打在身上,他都咬着牙一言不发。
袁尚原来以为是抓错人了,但看到这位信使表现得如此顽强,方才明白这铁定是来自冀州军的信使。便冲着外面大声地喊“给吾狠狠地打!假如他不肯招供的话,就将他乱棍打死。”
听到袁尚的号令,行杖的兵士哪里敢偷懒,将木杖举得高高的,随后猛地挥下来,重重地击打在信使的身上。虽然信使咬着牙不说话,但在重刑之下很快就晕死了过去。行杖的兵士连忙向袁尚禀报说“公子,人已经昏死过去了。”
“先将他打入大牢。”审配越俎代庖地吩咐兵士“待他清醒过来,再继续审问他们也不迟。”
等兵士将人事不省的信使拖走后,审配若有所思地对袁尚说“公子,有一支冀州兵马朝南皮而来,他们还派人去联络郭图、辛毗、辛评等人。依属下的推测,莫非是两位公子就在这支兵马之中,之所以派人潜入南皮,是为了和公子争权?”
听审配这么一分析,袁尚的冷汗都下来了。他的心里很明白,虽然袁绍在离开渤海郡时,将这里交给自己管辖,但由于自己年幼,又没有什么军功,因此下面的文武对自己都是貌合神离,若真的是袁谭派人来联络旧部,自己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想到这里,他一把抓住审配,紧张地问“正南先生,吾该怎么办?”
“公子稍安勿躁,”审配虽说怀疑袁谭、袁熙两兄弟在冀州军中,但毕竟只是自己的猜测,必须等自己派出的探马回来,才能搞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此刻见袁尚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忙安慰他说“待探马归来,搞清楚冀州军的动向后,我们再研究应对之策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