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喝一杯呢?”
缄默半晌,时大总裁终究还是松了手。
司琪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心里虽然尴尬的要命,但这个时候她要是表现出尴尬来,那这位时大总裁估计就会原地飞升,或者找个地方再躲个三五个月,想了想,这没脸没皮的角色还是只能由她来担任,于是她孜孜不倦的追问:“你是喝红酒,还是喝白酒,或者说是啤酒?”
时靖低垂着眼睛,双手下垂,似是无意识捻着裤子,苍白的脸颊红到了耳根处,连脖颈都泛着浅红。
司琪愣愣看着他,脑子里不由浮出一个成语:“秀色可餐。”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的时候,她火速移开了视线,近乎有些仓皇的逃离了房间,蹬蹬蹬冲下了楼梯,过了好半天,才从外面传来她的声音:“我看还是喝啤酒吧!你赶紧下来。”
时靖在原地戳了会儿,嘴角情不自禁浮出丝笑,他盯着画架上的画,伸出手摸了摸那熟悉又陌生的眉眼,一遍一遍又一遍。
半晌后,他忽然拿起画笔,在旁边写了两个字:“希望。”
永远空虚、沉寂、孤独、绝望的内心,在这个晚上,突然被填满。
他的命运,在谷底徘徊多年后,终于开始回升。
楼下,司琪果真拿出了几罐啤酒,又把厨房的酸豆角装了个盘充当下酒菜,她盘腿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冲时靖招手。
时靖看了看她,又飞快的一垂眼,耳朵尖有些发红的晃过来。
司琪拍拍她身边的位置,说:“你坐这里。”
时靖暗暗咽了咽口水,十分小心的凑过来,身姿板正的坐在她旁边,距离近的可以听见她轻柔的呼吸声,可他连视线都不敢分半点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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