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半点事也没有,而我却到了这个地步,我不甘心,为什么你命就是比我好……”此时已然有一些胡言乱语,自然指的是解雨。
狗剩高兴的小声道“谁叫你一副毒辣心肠。”
武传玉带着几人回到泰安城,路上多了许多生面孔,原来方元化大人收容了许多溃兵,进一步壮大实力,其中许多人都是流贼的出身,方元化大人特别招收了许多以前的在流贼中作披甲的精兵,将他的混和打入方家军中。
城门口的守将已然换了,却不是武传玉认识的人,武传玉虽然感到奇怪,却也不以为意,依他想来,进一步的事情,当是削减军事开支,将山东恢复原来的样子才好,心中打算去寻着耿如纪说一说,只是现下耿如纪和方大人之间也越来越说不上话,盖因为耿如纪算得上阉党,而方大人越来越向正统派靠近。
进了自已家,便看到有些不对劲,因为院中没有水明苫的身影,问了一身侍候的婆子,那婆子说几家大人的女眷一起集会,水明苫也被请了过去,武传玉正想打发张冲和一众亲卫回营,不想立时练兵衙门的信使便到了,声明方大人急召前去。
武传玉来不及解下衣甲,便要向练兵衙门而去,他身后的张冲等人不放心,十几个亲兵要跟着一起去,那信使道“此时只是小事,不用这么多人,只用武统领一人便足够了。”武传玉正想挥退张冲等人,张冲却道“主子,事情有些诡异,还是让我们跟着您好。”武传玉看到张冲脸色有些急,心想他也是一片好意,便道“那好罢,只是一路劳累,真是辛苦你们了。”张冲等人道“不辛苦,主子您安全便好。“一行人跟了那信使,沿着长街,向练兵衙门而去。
一路上夜色凄凉,路上只有一队队的兵士奔过,武传玉那信使道“为何还有兵马调动,这些兵马好像都不是熟悉的。“那信使道“这两天场城外有盗贼出没,是故调动兵马,大人不用介意。”后面的张冲等人却面露疑惑,但看到武传玉没有说什么,当下也就不多言。
一行人进了练兵衙门中,没有看到几个下人,一个小厮从一行人身边走过,低头看了武传玉一眼,急忙将头低下,一阵子小跑,武传玉跟着进了二堂中,二堂是一进院子,看上去亦是没有什么人?
第三进的门关着,冷冷清清看不到什么人,那信使低头道“统领请稍等,容小的前去报一声,大人现下正在与朝中的几位大臣在一起。”武传玉早知方大人试图和朝中的正统派们勾结在一起,想到方大人终于是打算投靠正统派,不知中耿如纪和李丛哲会如何想,原来武传玉还以为方大人会骑墙看风,因为现下朝中正统派并不怎么得势,但是武传玉现下也不去想这么多,便道“且去,我们在这里等着。”那信使告一声罪,低头向前走,到了三进门前,那大支吱的一声打开,那信使突然闪身钻了进去。
武传玉笑道“怎么神神秘秘的。”
张冲道“主子,防人之心不可无,您以后最好呆在大军之中,在军中谁也别想动您。”武传玉道“我本无心于当官,只是为了打败小明王,还一个太平而已,现下已然将流贼打败,想来方大人也不至于对付我。”
张冲还想说话,不想二进的大门“轰“一声,那大门落了下来,这门包了铜皮,本就是防备外面的兵攻进来,是军事装备,这一声落下,声音极大。
张冲叫道“不对劲,保护武统领。“武传玉身后十几个亲卫将刀抽出来,便往武传玉身边围成一圈,武传玉身边何尝不是善战之士。
院墙边走廊的房门突然被打开,大群的重甲戟士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在武传玉身边围了过来,他们没有马上围过来,只是将四面都站成了人墙,然后便看到对方一声令下,这些戟士们齐声怒吼“虎”轰轰声中,竖起了重盾,四面围好,向武传玉挤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