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道“狗剩,你把春鸦怎么了?她为何如此恨你。”狗剩当然没有告诉解雨自己将春鸦的孩子一脚踢掉了,又将她卖到了窑子里,只说春鸦不知所踪,便叫道“小的一向与她有过节,见面不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春鸦叫道“天杀的,你踢掉了我的孩子,又将我卖到了暗娼里,我若不是杀了你,如何能心甘。”解雨奇道“这却是怎么一回事?”春鸦大哭声中,将狗剩所做所为哭骂出来,解雨听到狗剩将春鸦卖到窑子中时,脸色却有些变了,狗剩一看自家主子的脸色,当即开口胡诌大叫道“主子,这春鸦都是胡说呢,她是自愿去窑子里找男人的,我拉都拉不住她,她还说她暗恋上了大爷,只恨不得你死了,好当主母,奴才劝她洁身自爱,她却说他要阅尽世尽美男,她第一个搭上的就是那个赖昌威,后来又想勾搭大爷。”
两人比声音,当然是内功深厚的狗剩声音大,渐渐的春鸦的声音便小了,伏在地上大哭,阿求和狗剩自然都不会去扶她的,这山寨中的聚义堂自然也没有其他的人,解雨左右一看,见到春鸦颇为可怜,上前来扶,狗剩跳将起来,大叫道“主子,当心这女人来害您。”
解雨扶住春鸦,狗剩和春鸦的话,一时让解雨分不清谁真谁假,一想到春鸦想勾搭李群山,解雨便对春鸦说的话信不起来,心中道“她虽然害我,却被狗剩报复了,过去的事情,便算了罢,都那个赖昌威的错。”口中道“春鸦,你且起来,过去的事情便是一笔勾消了,你我之间,便再无瓜葛。”春鸦大叫道“怎么能一笔勾消,我受的苦,便这么白白受了么?我要他死。”以手指着狗剩,却不敢上前,此时狗剩假作跪地不起,嘴角却有笑意他心知解雨心软,有时还糊涂,不会拿他怎么样。
解雨看了看一边跪在地上的狗剩,心中颇为犹豫,狗剩所作所为,都是站在自己一边,便又不好说什么重话,心道“我若是将话说重了,狗剩也会受委屈,最好也不要让他难受。”便道“狗剩,你以后万万不能这般做了,如此做法,我也是不同意的。”狗剩一听,解雨没有将他赶走的意思,心中一喜,心道“我便知道主母是个软性子,哼,有我这条狗在,除了大爷,谁都不能打主母的主意。”不起一边的春鸦大哭道“你不是侠义道中人么?你不是正直么?姓解的,你就让我白受这苦么?你和那李群山一样,是个伪君子……”后面一大串难听话传来。
解雨眉头稍皱,话虽然难听,但是她却不打算却追究了,心想让她骂几句也没有什么,但看到春鸦不停的骂,心道“若能为她做些什么?我也为她做了。”开口道“你想要我怎么样,狗剩,你上前向春鸦认个错,你当跪下磕头认错。”狗剩心道“那又有什么了不起。”上前了,到了春鸦面前,跪了下来,大声道“我给您老人家磕头赔罪了,您老人家万万不要在意。”此时春鸦蓬头垢面,若不仔细,当真认成一个老人家,狗剩几句话说出来,反倒是像嘲讽一般,解雨却是看不出来,心道“狗剩还是认错的,以后只有好好教他,想必这狠毒的行径却是可以改过来。”口中道“春鸦,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么?”
春鸦大叫道“我要你将这狗剩武功废了,然后将他的手脚都砍下来,不然,我心头的气不消啊。”又朝一边的阿求道“求哥,你快上前,把这混蛋手脚都砍了,废了他的武功,你快上……”不想阿求却是一动也不动。
解雨心道“这春鸦的气却是难消,我却是如何能做这种恶事。”摇头道“我不能答应你。”狗剩趁机叫道“主母,我们快走罢,要避开这位老人家,快快寻到大爷才是正事。”
解雨笑道“正是这个道理。”却是没有听白狗剩话中对春鸦的嘲笑,又对一边的阿求道“阿求,你现下也成了一位侠士,我很高兴,你好好行侠仗义,不枉师兄教你一身武功,我便与狗剩先走。”后面春鸦叫道“不,不,我不甘心,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