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本书册,向着吴苟道砸了过去。
「纵兵劫掠的话你都敢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你特么不敢干的!」
吴苟道不闪不躲,任由书册轻飘飘砸在身上,嘴里毫不犹豫说道:「事到了这份上,属下还有什么不敢说的,难道就看着什么事光大人自己扛吗。
大晋不是大人自家的大晋,朝廷上那些大官们搂着美人,坐着豪车,家中有数不尽的银子,可他们为大晋干什么了?
除了每天在朝堂上喊点高调,说两句以民为本,忠心报国外,还干什么正经事了?
要我说,咱们还不如回姚安呢,至少那里没人敢给大人气受。
如果县官不实抬举,咱们就弄了他上黄石寨,也好过在这里受夹板气。
明明知道姓韩的屁股肯定不干净,还要替他帮忙。」
肖华飞见吴苟道学会还嘴了,不由怒火攻心,随手抓起案上的砚台,冲吴苟道身上砸去。
这次吴苟道没站在原地硬挨,轻巧的闪身避开了并无伤杀力的攻击。
肖华飞见吴苟道敢躲,胡乱的有在桌上寻摸起来,见还有个冯克明没有拿走的青瓷笔洗,当下操在手中,高举过头顶,就在向着吴苟道扔去。
吴苟道马上高举双手高喊道:「大人且慢,我听王书吏说,这写毛笔的东西,可是前前前朝留下的老物件,拿出去能换百十亩上好水田呢,用来砸属下浪费了。」
肖华飞闻言一愣,不由的手中一缓,仔细看了看笔洗下面的落款,然后直接揣入了怀中,口中嘟囔道:「本官上任以来,还没拿过一文钱的俸禄,这个就当本官的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