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除掉政敌,你觉得会有人不相信吗?”
云阿绣愤怒地敲击着茶几,低着头道:“你父亲远在湘北,若他知道你彪叔为报鄂王之恩,连续犯了人命案子,他也一定饶不了你彪叔!”
金戈道:“母亲,彪叔所供述的事情,前后多有矛盾之处,我和小弋判断,他并非主谋。所以,为了护国公府的声誉,我觉得暂时不用将他移交刑部。”
“你也休要替他求情,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自古以来就是个道理。他杀了人,犯了法,就应该受到严惩。”
“若是证据确凿,孩儿也绝不姑息,直接交给闲王处置便可,但是,现在明显证据不足,若是把他轻易交出去,咱们护国公府只怕又会惹来不少非议……孩儿当初当街打人,就被人议论纷纷,矛头直指你和父亲,后来小妹身世被揭穿,朝中不少大臣对我们护国公府也有不少微词,如果,这几宗命案最终的凶犯,又是出自护国公府,还是护国公府的管家,母亲,你想想又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
“不能移交给刑部,那依你的意思呢?”云阿绣问道。
“我听母亲安排。”金戈张了张,这也属于家事,只能听从云阿绣的安排。
因为,金弋事先就声明想要放了冯彪,但介于这几宗命案关系重大,金戈又不敢过于草率,正想他所担忧的那样,明显是有人刻意针对护国公府,若把冯彪就这样交出去,非但洗脱不了嫌疑,查不出真相,护国公府也会遭到非议。
之所以,他们有这样那样的顾虑,就是因为在他们心中,一直相信冯彪并非是真正的主犯。
“那这件事就交给为娘处理吧!”云阿绣深吸一口,默默地点头称赞道,“阿戈,这件事,你做的很对。”
闻言,金戈也没再多言,他相信自己母亲一定有办法处理好,于是,他站起身拱手行了个礼,就缓缓地退出了前厅。
“怎么样?”见到兄长走出来,站在前厅外面的金弋迎了上去,焦急地询问道。
“什么怎样?”金戈明知故问道。
“你说了没有?”
“说了。”
“那母亲怎么说?”金弋小心翼翼地问着,像是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她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