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等姑姑不到,我便独自往安化处走,刚一到门口便瞧见了一个血人儿!可着实吓煞我哩!听旁人讲起,那是安化如姊妹般待的霈霖娘子,多么美艳爽利的一个人啊,如今竟然疯癫了,说是夜里不知怎地拿碎瓷片把脸给割花了,若不是被人现绑在屋子里,这会儿啊怕是放干了血,死在宫里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 她戏做的足,瞠目结舌,捶胸顿足之势还真像那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