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跟那郑氏心性破为相似,一看就知道绝非善类,刚巧城中聚拢匪类甚多,找起来也十分容易。”
霈霖她自言自语,听得李昭气恼,一拍几案“月白,匕!”
薄烟淡晃,她掌中幻化出一柄黑星短刀。
“这地陨刀唤做冥吼,最是凄厉可怖,每割一条伤口,都会是剥皮蚀骨般痛楚,来……!”a1tia1ti
霈霖被银鱼控制,不能动,任凭刀尖从脸颊一路向下慢割,她只觉得疼痛难忍却不见有血流下,是啊!现在的霈霖不过是一具魂魄。
冥吼虽说能伤及魂魄却不得乐子“玉奴,给你一副好皮囊,白日里藏好了可别让人给逮了去!我也乏了回吧。”
眼见她们出了长安殿,此时更深露重,她记挂着宿在蔓金亭中的霄瓘,快步赶回了长水池,迷障还在想来他梦中应该有我!待骊泉撤下多重迷障以后,李曦瑶又钻入到美郎君的怀里,甜美深沉的睡下。
晨曦的第一缕曙光拉开暗夜的帷幕,金光糅杂晨雾,弥散开来尽是烟朦之意,湿气凝结垂坠成的露珠儿由松针尖滴落于地,带出淡淡泥土的芬芳,雏鸟啁啾,声声入耳,唤醒一天的美好开始。a1tia1ti
肩膀上传来一股温热滑动至身前,那是霄瓘从身后揽住她的手臂,在李曦瑶耳边言语“休息的怎么样?”
她在那人的怀抱中转身,贴着他的胸膛点了点头“睡的香呢!现在都不愿起身哩!”
霄瓘摩挲着她细滑的后背淡然而笑“再不起身,怕你身边跟着的小娘子不知该躲藏到几时!”
说罢,霄瓘率先起身,靠在软丝隐囊上醒了醒神,她极不情愿的依偎在那人臂弯之中。
“过来吧!”
她朝长水池边的竹林处喊话,没一会儿功夫,玉羊端着新衣衫走到蔓金亭里,神情紧张的垂眼而言“长公主快些把衣衫穿上,免得过会儿来人给瞧见了,万一传出什么不好流言就”a1tia1ti
她眼神一转,冲着霄瓘挤眼睛“你还不走?”
“玉羊娘子有心关爱真好!就如今长安殿中那几位宫娥断不会来此,放心!放心!来,把衣衫递给我!去备朝食就好!”
“是!”
玉羊搁下衣衫转身出了长水池,她对着阳光仔细打量着手里的衣裙,柔滑轻薄,泛着点点亮光,真美!
“霄瓘你瞧,这衫子可好看?”
“嗯,你穿什么都好看。”
“你这贫嘴的道人,越油嘴滑舌,把诃子给我穿上。”
霄瓘噘嘴嘟囔“好像每次都是我替你穿的衣衫?那你可得记得一辈子讨好我啊!”
天空如洗般湛蓝,还勉强算得上清凉的早晨他们在玉羊的陪伴下共同吃完朝食,望着霄瓘远去的身影,忽然有些恋恋不舍,又不是再见无望,为何如此伤感?莫名其妙竟还苦笑连连。a1tia1ti
李曦瑶挽着卫慕玉羊的胳膊并肩走着,她语重心长却又小心翼翼的提点“长公主可跟他不要长久来往啊!如若被柳驸马知晓可不得了啊,即便柳驸马不多言语,他们河东柳氏一族的脸面该往哪放哩?在其他公主君主眼中,你这做长辈的面子上也不好看,与他欢好弊大于利啊! ”
“哈哈哈哈哈,小玉羊可比玥娘还要唠叨,我知道啦!走,去辉凝那坐坐!”
才到凤阳阁里,就瞧见辉凝她急匆匆来回踱步“姑姑!”
她一把抓住辉凝无处安放的手“慌什么?”
“姑姑总是姗姗来迟,说好今早陪我去安化处探望怎地临近晌午才到?”
她尴尬的笑了笑“可是埋怨我哩!姑姑被些小事情耽搁了时辰,可你怎地这般慌张?”
辉凝拉着她坐在象牙席上“玉羊,去拿水来。”
玉羊走后,她神秘兮兮的跟李曦瑶说起“今日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