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孽障面色乌紫浑身抽搐,颤颤巍巍的想去抓沈鹞的胳膊,她随手抄起案上的烛台狠砸了下去,估计这胳膊肯定是折了。她看着那人倒地抽搐的模样硬是从牙缝里挤出“啧啧啧看你那可怜的样子怎么还不去死呀?”a1tia1ti
是啊!她兄长如今在她面前不过像条可怜虫一样,躺在地上,双眼通红,呼吸急促。沈鹞对他不管不顾,任凭那人疼的满地打滚,竟然叫来了第二个孽障。
急三火四的跟他说“弟弟快来救命啊,刚才与大哥吃酒饯行时谁知他突然倒地不起,你且快随我来瞧瞧!”
那小孽障惊讶问道“倒地不起?莫不是害了病去?怎地唤我却不唤医者来。”
“外间宵禁,晚来不知与谁人知会,庶母年纪大了,恐才安睡不敢惊扰。再不去怕阿兄 会有何不测!”
小孽障无奈只能跟在沈鹞身后,晃晃荡荡,不紧不慢的推开房门,瞧得地上之人面目扭曲可怖,眼耳口鼻都往外流着黑血,虽说是惊吓,可再怎么说都是亲生兄弟,便壮着胆子蹲下来查看查看,摇了摇他的身子“阿兄!你这是怎么了啊?”
见他两个兄弟情深,沈鹞慢慢退到他身后,依旧拿起铜烛台直击其后脑,这一下力道可真不小,那孽障应声倒地,再以烛台重击其头部十数下,砸的个脑浆与鲜血迸流,红的白的都有了,半个脑壳都凹了进去。在看另一个抽搐的,此刻也伸直了手脚咽下气去。
杀了光她们母子三人,沈鹞才长舒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心想如今自己已是孤独无依,还不如一脖子吊死算了, 可现在浑身无力瘫软,又不能起身。 算了,她就在这死人堆中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