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伏低,双手紧握扶手,冷冰冰地看着他。
“你今天做了什么,跟爷说说?”
做了什么?
什么跟什么?
时雍一头雾水。
想想,又生气地去推他。
“你管我。神经病,就会乱发脾气……”
她想要直起身子,赵却猛地压下来,贴在她身前,任她后肩抵着椅背。
硬硬的,硌人,时雍低呼一声,愤怒地抬起头,却见男人深邃的眼睛如同大海般幽暗,仿佛蕴藏着无数的情绪。
“你干嘛欺负人?”
硬的不行,来软的。
这一招,时雍炉火纯青。
赵听着她明显软化的声音,再看一眼那猫儿般轻轻拉他袖子的小爪子,凉凉挽唇,抬手捋顺她散落腮边的碎发,然后掌心抚上她的面颊。
“爷的手是不是比白马扶舟暖和多了?”
时雍错愕,“你在吃醋?”
说罢,她又有些好笑,“不。不会。你就算吃醋,也不会不管疫情的……赵,你莫不是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