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的日子,儒家学院的老师、弟子们都来到了竞技场,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石正峰跟随众人也来到了竞技场,突然,一阵叫喊声响了起来。
“小帅哥,小帅哥,小帅哥!”
这声音很是熟悉,石正峰抬头一看,没错,正是宁宁。
儒家讲究男女有别,男弟子和女弟子不能混在一起,竞技场观赛区被一条警戒线隔开了,男弟子们在左边,女弟子们在右边。
宁宁兴高采烈,向石正峰挥着手。
石正峰向宁宁招了一下手,露出礼貌性的微笑。
宁宁叫道“小帅哥,这次射御大会你一定要得冠军呀,我看好你呦,不要让我失望呦。”
这时,宁宁身边的女弟子们从鼻孔里发出了不屑的声响,说道“这次射御大会的冠军,非任少爷莫属,那个小子,连任少爷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宁宁怒不可遏,转过身来,瞪着那些女弟子,叫道“你们胡说什么呢?!”
女弟子们被宁宁的凶相吓了一跳,色厉内荏,说道“你凶什么凶,那小子像个乡巴佬似的,怎么能和任少爷比?这次射御大会的冠军,一定是任少爷。”
这些女弟子知道任毅的老爹是朝廷大官儿,官二代光环笼罩下的任毅,一脸麻子都能放出光彩来,一身脓包都是艳若桃李,怎么看怎么顺眼。
至于石正峰,女弟子们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见他一副老实巴交的模样,都把他当做了乡巴佬。
乡巴佬和大少爷比,怎么比?拼了命也比不过人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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