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拔出了任毅腿上的匕首。任毅疼得满头大汗,差点昏死过去。
孟文举又取出金疮药,撒在了任毅的伤口上,要不然,光是流血就要把任毅流死。
孟文举拿着匕首看了看,发现匕首上面刻着一个“任”字。
“这把匕首到底是谁的?”孟文举指着匕首上的“任”字,质问任毅。
任毅脸色煞白,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孟文举说道“这把匕首没收了,以后要是让我再发现你私自携带匕首,我就要上报夫子,把你逐出儒家学院!”
孟文举把任毅训斥了一顿,转身要走。
任毅愣住了,叫道“孟老师,这齐国人扎我一刀,这就白扎了?”
孟文举回身瞪着任毅,说出了四个字,“咎由自取!”
孟文举看着石正峰,神情、语气变得柔和,说道“正峰,走吧,你防守自卫,没有过错。”
“谢孟老师主持公道,”石正峰向孟文举作了一个揖,跟着孟文举,大摇大摆地走了。
任毅瞪着石正峰、孟文举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齿,叫道“齐国狗,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宰了你!还有孟文举,你偏袒齐国狗,老子也不会放过你的!”
任毅的父亲是鲁国高官,仰慕儒家文化,非要任毅到儒家学院学习。任毅是带着一肚子的怨气,来到儒家学院的。
为了不让任毅孤独、寂寞,任毅的父亲安排几个家丁到儒家学院当弟子,和任毅作伴。任毅和这些家丁整天傍在一起,像一堆老鼠屎似的,坏了儒家学院这一锅清汤。
孔夫子也知道任毅他们配不上儒家弟子的称号,但是,任毅的父亲是鲁国的高官,又为儒家学院捐赠了很多银子。看在任毅父亲的面子上,孔夫子对任毅的所作所为,不得不有所纵容。
没办法,儒者生活在世俗之中,有时候也不得不变通、不得不低头。
任毅的大腿被扎伤了,几个家丁跑过来搀扶着任毅,回到了宿舍里。
一路上,任毅不停地叫嚷“我要杀了那个齐国狗,我要杀了那个齐国狗,我要杀了那个齐国狗!”
回到了宿舍里,一个家丁说道“少爷,今天晚上咱们就揣着匕首,去把那个齐国狗乱刀捅死!”
“对,捅死那个齐国狗!”
“捅死那个齐国狗!”
当着石正峰的面,这些家丁都乖乖地夹着尾巴,连口大气都不敢喘。现在,石正峰不在面前,他们一个个是翘起了尾巴、龇出了牙,凶恶得很。
任毅看着这些家丁,说道“刚才当着那个齐国狗的面,你们怎么不这么硬气?”
家丁们一时语塞,都成了哑巴。
任毅的头脑冷静了一些,说道“我们要是在儒家学院杀了那齐国狗,孔夫子一定会追究到底。要是查出了是我们杀的,告到我爹那里,我们不好收场。”
家丁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任毅,问道“不知少爷有什么妙计呀?”
任毅说道“我们暂时不杀那个齐国狗,但是,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舒坦地活着。我们要狠狠地整治他,在和精神上,给予他双重折磨。”
“对对对,少爷说得对,”这些家丁攥着拳头,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
任毅又说道“过几天是射御大会的日子,我要让那齐国狗在射御大会上,丢尽脸面,受尽侮辱!”
“高,高,少爷实在是高,”家丁们纷纷向任毅竖起了大拇指。
作为狗腿子,这些家丁绝对是专业的、认真的。
孔夫子提倡儒者文武并重,文的方面,儒家学院每年都会举办辩经大会,武的方面,每年都会举办射御大会。
所谓射御大会,就是儒家弟子们比试骑射功夫。
到了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