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记得不要多说话。”
宁霄不像白陶陶那般神色轻松,说话语气也是凝重得很。
白陶陶似懂非懂般点点头。
宁霄起身,“你早些休息。”就往书房去了。
月红上前,扶白陶陶回房,又替她拆下头饰耳环,准备沐浴。
白陶陶泡在浴桶里十分惬意,最近时兴这种沐浴用的胰子,水泡开便是一股花香,还有许多泡泡。
她正玩泡泡玩的起劲,月红拿着水瓢替她冲洗发丝,笑道,
“夫人,明日奴婢陪您进宫吧,也好照料您。”
白陶陶点点头,又吩咐一句,“记得给我带上松子糖。”
月红笑着应了。
第二天天还未亮,白陶陶就被强拉着起了床梳洗,收拾了足足一个多时辰。
起的太早,吃早饭的胃口也没了,白陶陶勉强喝了两口粥,就坐上了去宫里的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白陶陶不觉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察觉到有人推她,她才睡眼惺忪的醒来,
这醒来不得了,自己竟趴在宁霄的肩上睡着了,所幸没有流口水
不过,这宁霄为何不把她弄醒?这一路时间可不短,马车走得慢,得有半个时辰才能到得了宫门。
“赶紧收拾收拾。”宁霄不给她多想的时间,起身下车。月红赶紧上来给她整理仪容。
一小会功夫,二人就在宫人的带领下往凤仪宫去了。
一路上无言,白陶陶表面好奇的东看西看,实则心里一直默默盘算着。
圣上近年来龙体欠佳,政事多由太子处理。
不过近来,白陶陶倒是暗自打听了一些消息。
不久前江南水患,太子去抚慰灾民,回宫途中遭刺客暗算,如今尸首都未寻回。
圣上听闻更是急的吐血,卧床不起,皇后也日日以泪洗面,祈福抄经盼着太子能平安归来。
圣上膝下只有一子两女,如今形势所迫,大臣们联名上书,请求皇后垂帘听政。
皇后起先是不答允,无奈朝廷不可一日无主,便每日替圣上看折子,传达圣上旨意。竟也把政事处理的井井有条,颇得大臣们夸赞。
当然,这都是民间传来的消息。
白陶陶盯着远远的那块凤仪宫的牌匾,眼底藏着摸不透的情绪。
宫人讨笑着对二人道,“将军,夫人,前面就是凤仪宫了。二位请先到偏殿等候,奴才前去通传。”
“有劳。”宁霄也不看那宫人,只吐出两个字。
两人进了偏殿,宫人奉茶上来后便退下了,月红也在门外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