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不乐,上车后倒头就睡,赵正义脸色也不好看,斜倚在车窗旁,怔怔地望着远处的雪山,也不知在寻思着什么。
惠明大师仍是正襟危坐在聂清臣对面,忧心忡忡,满面肃容。聂清臣瞧着有趣,揶揄道:“大和尚,你既然是在坐车,为何不让自己坐得舒服些?看你这样坐着,我总忍不住以为你长了痔疮。”
惠明冷声回道:“倘若你再胡言乱语,贫僧只好设法堵上你这张破嘴。”聂清臣不屑道:“你们封住我的穴道也就罢了,难道还想堵住我的嘴?”
惠明面色一沉,“有何不可?或许是一块破布,或许是一只破鞋,更有可能是一堆马粪,你大可以试试。”聂清臣登时哑口无言,只得悻悻然躺在一旁,冥思苦想脱身之计。
待到日暮时分,终于抵达一处小小的集镇,众人尽皆大喜,以为到了阳陵镇。赵正义寻了一位当地人问询,方才得知阳陵镇尚在数十里之外,没奈何,只得又寻了家清静的客栈,暂且安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