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婆婆的在媳妇儿面前那还有什么脸面?
尤其刘二女母子还在大房待那么久,怎么着?还想抱大房大腿回来跟我争管家权不成?
这样出格的不打压了,岂不有人有样学样?
当然她心里未必不清楚,刘二女母子是没那个胆儿的,但谁让她强出头的?仗着大房的势翘起尾巴怎么办?
暂且不必提一屋子的人怀揣着梦想筹算,然后迎接希望的破灭。然后各亲朋好友得到消息,备上重礼,络绎不绝来家照看,如何热闹。
只说刘二女母子到厨房草草趴了几口饭,大着胆子捡了两个干粮。便无精打采的收拾了砍刀,竹竿上山了。
张伯书小小年纪没母亲能忍,虽然强撑着上山了,却一早躲一边伤心去了。
刘二女见此,想起一直以来的委屈,悲从中来,把身上东西一丢忍不住失声痛苦。
刘二女越哭越伤心,经久不停。等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发现天已近午。她吓了一大跳,先自责道“这还能打够柴吗?”
后定睛一看,这不是狐子沟嘛!他们母子两个当时糊里糊涂的,还真没注意往那坐山上去。
她想起早些时候还在山上藏了几捆柴,以备不时之需,也不知如今还在不在。
她马上上去查看,幸好,幸好。她心里立刻安稳了。
人不着急,天又近午,也可能是哭痛快人也大胆了,她索性把张伯书找回来,母子两个找了一块干净的大板石坐下悠闲的吃起干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