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应该会来看望,宋氏、张贵英可不有了表现机会?
张杨氏最后看了看刘二女母子,吩咐道“你们就别出面了,一个丧门星,一个克父克家的天煞孤星,没得让人晦气。也别在家,去山上砍柴火去,晚上再回来。行了,这儿先不用你伺候了,你们先下去,一会儿赶紧走!”
这话本是家常便饭,以前听还没觉得,如今再听怎么怎么觉得刺耳,早急坏了张贵英和宋氏。
待刘二女母子忍着屈辱退下。
这里,张贵英立刻仗着身份,迫不及待的开口道“娘,你怎么将二嫂他们赶出家门啊?”宋氏听见松了一口气,闭嘴不言。
张杨氏“哼”了一声,没离开阴阳怪气的道“以前怎么没见你替他们说话?”
张贵英脸霎时红了,她又羞又恼,强忍着没离开。
她忍不住看看父兄,可惜张老五自持与张家元兄弟情深,不在乎这么一点‘救命之恩’。张知壮兄弟两个恨不能自己救人,方好借机占好处,两人没恨死可恨的刘二女就不错了。
再回头看宋氏,她正伺候婆婆用饭,一副手忙脚乱,腾不出空儿的样子。
她在心里“呸”了一声,心道“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孝敬?如今倒装起来了,跟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讨厌。”
想罢,她干脆破罐子破摔道“今时岂同往日?”
张杨氏气的火冒三丈,她伸出右手狠狠地点了一下张贵英的头,恨铁不成钢的问“你是不是傻?我怎么教了你这么一个傻子?”
张贵英捂着脑袋,眼泪汪汪的立时便要回嘴。
张杨氏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见她被吓的闭嘴,方接着道“难道我说她‘丧门星’说错了?但凡婚丧嫁娶,行礼问好,你看那家的寡妇会出头?你个有奶便是娘的小冤家,你说你怎么那么眼皮子浅?
她跟你大伯家是啥关系?咱们跟你大伯家是啥关系?她跟你亲还是娘跟你亲?让她得好处能给你的多还是你爹娘得好处能给你的多?”
张贵英别的皆是左耳进右耳出,就得好处听到心里了。她心下思邹“家里的钱银好处,除了兄弟,自己就是第一份了。而二嫂那里,有什么好的估计也被娘逼着‘孝敬’过来了,再被娘一分,这与在家里一样。
反过来讲,如果她硬挺着拿在手中,娘都没法子,自己能比娘强?自己少不得伏低做小,而娘这呢,却是娘自愿替她把那一份留出来。
怪不得娘说自己眼皮子浅,这一算可不是嘛。
错了立即改正,女人就得能屈能伸,这不丢人。这可是娘常说的。”
想到此,张贵英立时变了脸色,她移到张杨氏身边,挽着她的胳膊,笑着撒娇道“哎呀!娘,英子错了,你大人大量原谅我吧!要不说‘家有一老如同家有一宝,姜还是老的辣’,娘就是咱家的定海神针。”
张老五正好咳嗽了一下,她立马接口讨乖“爹是咱家的顶梁柱,大哥三哥是咱家的栋梁之才。”
好听话谁不爱听?尊贵如同帝王,手下不也有佞臣?哪怕知道是假的听着高兴呀,何况普通人乎?
被夸的、夸人的心里美滋滋的,空气中弥漫的不安都仿佛吹跑啦一般。唯一是‘外人’的宋氏撇撇嘴,继续低眉顺眼的侍立着。
张杨氏心里另有一层得意
你倒她为什么打压儿媳妇?真有她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她是有私心的。
首先,见不得儿媳妇好是真的,婆媳是冤家嘛,何况是看不顺眼的儿媳妇。
再一个,如果昨天对张杨氏来说是一个错误的话,刘二女表现太过了。
对张杨氏来说,自己硬被安了个错儿,心里委屈的不行。平常看不上的人反而鞍前马后的救‘仇人’,这不是吃里扒外吗?
这是不是更称的自己的错误越发大了?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