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好女人,他们两个算是恩爱的,可却是因为我,让那位夫人生生气死,卫蓝那个孩子也疯了。”
白鹤染提醒她“什么卫蓝那个孩子,你才几岁?
那孩子比你大。”
“我也记不清楚我几岁了。”
白惊鸿阵阵迷茫,“不瞒你说,就连从前的那些事情,我都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有的时候会把什么都忘记,只记得自己是歌布国君派出来做事情的。
当然,更多的时候是能想起的,所以我痛苦,我只要一想到从前的日子,就痛苦。”
她望向白鹤染,“你能杀了我吗?
帮我一把,把我杀了行不行?”
白鹤染摇头,“大姐姐,你都不想报仇吗?
与其就这样死去,莫不如豁出去这条命拼上一把。
能拉一个垫背的也好,如果拉上两个,那你还赚了一个呢!”
“报仇?”
白惊鸿不解,“我能怎么报仇?
我什么都不会呀?
何况如果不小心死掉,林寒生他会把我做成人偶。
阿染,不行,我报不了仇。”
“如果我能保证你不被制成人偶,你愿不愿报仇?”
白惊鸿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你能保我不被制成人偶吗?
如果是那样,那我一定要报仇,杀了林寒生不算,我得杀了淳于傲,还要杀了权照,杀了歌布皇宫所有的人!”
白惊鸿的眼中露出坚决,生的意志终于又散发出来。
时近晌午,铜城到了。
城门口的守卫很严格,每一辆往来的车马都要严查,每一个行人的包袱都要打开。
轮到她们时,白惊鸿将车帘子掀开,冲着守城的官差一笑,“是我,康大人府上的冰肌。”
守城的官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赶紧过来行礼,然后恭恭敬敬地把她们的马车请进城去,连看都没看。
惹得后面有许多要被盘查的车辆很不满意,甚至有人怀疑车里是歌布人。
马车一路往康府走,白惊鸿问她“真要回康府去吗?
阿染,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