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请为天子上尊号——咱们临安城百姓也都有这心思。你说吧,托了天子之福,咱们日子好过多了,小老百姓的又不能替天子分忧,便只能为天子祈福于天了,前些时日添小皇子,二位将爷有所不知,咱们临安城百余年就未曾这般热闹过,便是小人我也歇了一日生意,买了一车爆仗,从御街这头放到御街那头!”
“有此事?”扈世达奇道。
“不唯如此,那几日里,临安左近凡是灵验些的道观寺庙,都是替天子、贵妃还有小皇子小公主祈福之人,小人家的婆娘,连拜了七十二座庙!”
孟珙心中又是一动,天子英武仁厚,又得民心,大宋复兴,已经是指日可待了。这让他功业之心更为热切,在这样有为的君主殿下为武臣,收复旧都算不得什么功劳,开疆辟壤扬威于域外,方是英雄本色!
“大义,你觉得如何?”想到此处,孟珙推了扈世达一把,问道。
“生逢其时,生逢其世,我辈武人,实为大幸也。”扈世达一字一句地道,他神情严肃,但目光闪亮,显而易见,他也如同孟珙一般心潮澎湃之中。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二人谈得兴起,孟珙乃至以剑身拍击车厢,引吭高歌,这歌声在临安御道之上渐行渐远,缓缓消散。热闹的临安城中,这样的歌声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街道上有人听到了驻足侧耳,也有人恍若无觉。
注孟珙字璞玉为史实,扈世达字未曾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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