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看了很久流求军的战斗,他们渴望也能如此战斗。
若是死于战场之上的命运不可变更,那么便让他们象个真正的男儿一般去战斗,让他们的血膏沃脚下生养他们的土地,让他们的魂依旧守护这个国家。
如同七百年后他们的子孙一般。
武权使用的不是一般刀枪,而是根粗大的狼牙棒,他就象疯虎一般扑向自那缺口处涌进来的蒙胡,他完全没有任何躲闪与招架,面对任何一个敌人,都是当头一棒。
“叭,叭,叭!”
脑浆与血液自那狼牙棒下溅起,他就象是一头发了疯的牛一般,谁都无法阻挡他。田解虎与另外两个忠义军在旁边保护着他,替他分担伤害,让他心无旁鹜地攻击,再攻击。一个人倒下,立刻便有人补上位置,直到将突入的蒙胡又赶了出去,武权才惊讶地发觉,自己身上虽然溅满了鲜血,有的来自于敌人,有的来自于袍泽,却没有一滴是他自己的。
他对田解虎一笑,刚想说什么,一只冷箭突入他的胸膛,他抓住那只箭的箭尾,用力将箭拔出来,但他的力量随着血液一起,迅速流逝了。
“狗日的!”田解虎大骂着扶着武权,想要寻找那个射出冷箭的敌人,但放眼所见,车阵对面尽是蒙胡。
“扶他回去,拖回……”田解虎将武权交给身后的忠义军,才喊了一半,就觉得背后一痛,又是一枝冷箭贯入他的后背。流求产的铁甲让这枝箭只穿入一半,他转过身来,蒙胡已经再度自这缺口处突入。
注台庄运河可能是明清时重挖的,此时因为黄河夺淮的缘故,严格来说应该是黄河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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