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上点药就成了。
林躲思“看起来还好,就帮我用剪刀把皮剪掉吧,然后上点擦伤药就是。”
林躲思知道就是面积广了点,若是严重的话昨晚她换下的衣服上也不会没看到血迹,这种情况的伤还是自己解决了就是,若是又去惊动宁政总之就是不想去找宁政。
“可是姑娘”珠儿还是担心,若是不禀告王爷,万一伤势严重了,王爷怪罪她照顾不周可怎么好。
林躲思“没事的珠儿,你听我的,帮我打盆热水,然后拿点白酒和擦伤药来,我有办法。”
珠儿“好的,那珠儿这就是去,衣服给您穿上吧?”见林躲思说得这么自信满满,珠儿也只能先听林躲思的了,毕竟伤口还好,磨得不深,
林躲思“不必了,你走时帮我把门带上就是。”这伤口被闷着发痒了,林躲思便干脆把它露在外面透透气,没有把衣服拉上去。
珠儿“好,珠儿这就去准备。”
珠儿将镜子放在床头的矮几上,便先往厨房去给林躲思打热水去了。
珠儿走后一会儿,林躲思忽觉肚子又传来一阵痛,她用手揉了揉肚子,自言自语道我的小祖宗你这又是怎么了,能争点气不给我添麻烦吗,我
突然“嘎~”的一声打断了林躲思的自言自语,林躲思知道这是开门的声音,想是珠儿回来了,便道“珠儿,这么快就回来了啊。”
过了一会儿,也没有听见珠儿的回应,她转头往门口看去,才看清门口站的不是伶俐乖巧的珠儿,而是一个阴沉的宁政!
林躲思吓得脑袋空白了一会,她拿起枕头挡住身前,随即又扔掉,又拉起被子挡住身前,随即又扔开,终于智商上线,才在痛得嘶的一声下把拉上来衣服穿戴严实,她气得一手拍在床榻上,就缩下床准备站起来,但因为只能用一只脚又起得太急一下没站稳就一个屁股墩的坐回了床榻上。
林躲思突然之间炸了,什么也不管了,指着宁政就怒吼道“你小时候没人教过你,进人家房间要先敲门的吗?!”
林躲思一想到自己没穿衣服的样子可能被宁政看到了就气愤,宁政已经不止一次这样了,上次趁她睡觉偷摸进来也是,昨晚那么戏弄她也是,她觉得宁政这个人十分轻浮十分不尊重她,实在是欠教育。
宁政的心情复杂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形容,生气吗?确实是应该生气,毕竟也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训斥了,还是被一个自己抓来王府的女人。
他进门来也只看到林躲思的后背,而且目光都被那鲜红伤口吸引住了,随后看到林躲思慌里慌张的拿枕头扯被子的模样,还觉得有趣,却不想下一刻,就被这个女人劈头盖脸的训斥,他把手里的药瓶握得紧紧的,往屋里走了两步,然后死死地盯着林躲思。
林躲思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也已经忘记了面前的人是什么身份,她只是带着愤怒死死地瞪着宁政。
“王爷,姑娘,您们这是”端着水盆的珠儿在门口看傻了,王爷和林姑娘这是在玩谁先眨眼谁就输的游戏?可是这气氛看起来不太妙,像是要把房子给点燃了似的,让她有点喘不过气。
宁政“把门关上!”
珠儿“是,是”宁政这语气任谁听都知道是生气了,平时的王爷虽然也很威严,但是王爷对府里的下人们从没有摆多少主子的架子,珠儿吓得赶紧把水盆放地上,然后把门紧紧地关严实了,捂着胸口,心道姑娘,你要是做错了什么,就赶紧给王爷认个错吧。
房门刚关,林躲思气鼓鼓的脸就漏了气,变得邹巴巴起来,她捂着肚子,这不争气的肚子又传来一阵痛,忍都忍不住,这才成功让她破了功。
宁政向林躲思走去,走得越来越近,林躲思终于忍不住道“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