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再说你也精明强干,不让须眉,诚为女中豪杰。在工作方法上,我们只是共同探讨。我不敢当指导。”栾筑举杯喝了个底朝天,醉眼迷离地说“但我为拥有你这样才貌双全的朋友感到自豪。”
“栾筑,我,”春霞听栾筑如此直接地赞美她,原本白皙的脸庞涮地一下子红了个透,“我想,你别喝了吧,等会还要开车。”
连莲注意到女儿不是因为酒精作用而脸红,心中暗自欣喜,却故作严肃地责备道“春霞,难得今天这么高兴,你怎好不让客人喝酒呢?不能开车,可以叫春耕送嘛!”
“是啊!你又不是我老婆,凭啥不让我喝酒呢?”栾筑蹙眉凝神,醉态尽显,“我没有老婆,也没有女朋友,我什么都没有。”
“妈!你和弄啥呢?”春霞噘起的嘴唇象工地上推土的铲车,“这烧酒喝多了对身体有什么好?”
此时的春霞亦有三分醉意,对栾筑的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喝多了不好咱就不喝了,我们吃饭。”任敬贤人老了习惯也老了,家里一有争论总爱帮着女儿,“再来一杯会醉,不如留等下回。”
“妈,听爹的吧,我们吃点饭。”春耕把酒盖封上,盛了碗饭来给栾筑,笑着说“栾筑,酒没了,吃饭吧。明天还要上班哩。”
“哦,噢,嗯。”栾筑舌根打结。
栾筑半醉半醒,春耕欲留他住在“日月轩”。他就嚷嚷着“我妈在家,我要回去。我妈在家,我要回去。”再无别句。
春耕不便勉强,就跟栾筑要了车匙,开着他的奔腾送他回家。又叫春霞开她的雪佛兰同去,因为把栾筑送到后自己还要回码头。连莲以担心女儿晚上独自开车会怕为借口一同前往。她当时的真正目的就是想去看看栾筑住在什么地方,还想知道他祖居上海,为什么他母亲不和丈夫住在一起,却跟儿子客居b市。这时候的微研所已重建完毕,颇具西方建筑风格的古堡式办公楼气势宏伟,庄重又静肃。栾筑不但在郑局长的批示下新配了小汽车,还把柳绵妈接到微研所,住进了以内部集资方式筹建的家属楼。考虑到柳绵妈岁数较大,以孝为先的栾筑选择了一楼。二室两厅的房子装修得虽然简单而朴素,但融入了栾筑个性的艺术设计以后,整体结构就显得格外的谐协,十分的温馨。
柳绵妈见有客人深夜造访,一直坐在客厅没有睡觉的她马上开了门。知道栾筑喝醉了,她急得手足无措,“我家栾筑他怎么了?他怎么了?”
春耕把栾筑扶到卧室,他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见老人家发慌,春耕安慰说“阿姨,我是栾筑的朋友,他今天在我家喝多了两杯,有点犯困,睡一觉就好了。没事的。”
“没事就好。”柳绵妈激动地说“谢谢你们照顾他,谢谢你们送他回来。”
“大姐,这么晚打扰你,不好意思。”连莲语气很客气。
“我叫余韵。”柳绵妈说出自己的名字后又问“你们住得不远吧?这么晚怕是没有公交了。”
“噢,余姐,我叫连莲。我们住在盘龙乡竹林村,就是迷人谷旅游区那座大桥边。我女儿开了车过来。”连莲指着春耕春霞介绍说“这是我儿子和女儿。”
“连莲你命真好!”余韵语气中有羡慕也有悲伤。
“余姐,太晚了,我们先回去。你有空就来我家玩。我在码头开店,下车就看到了。”连莲热情相邀。
“噢,好!有空我一定去。”余韵连连点头。
“阿姨再见!”春耕说。
“阿姨晚安!”春霞说。
“不好意思,这次来我茶都没泡给你们喝。”余韵满怀歉意地说“下次再来玩过。”
将连莲他们三个送出门口,看着他们驱车离开,余韵才转身回屋,栓好了门。
“春耕,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