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带犹豫的。”柏妮斯扶了扶额，显然对于爱普莉的答案很是无语，“你知道什么的话是什么意思吗？不对，你知道什么叫做喜欢吗？”

“我……喜欢吗……我不太清楚，但是安琪儿说这就是喜欢。”爱普莉低着头将手放在胸口处，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觉，但，并不讨厌。

“好吧，既然你也有自己的想法，而且我也不可能一直看着你。但有一点你要清楚，同为女性，就算你对我的感情真的是喜欢，也注定不可能在一起的。”柏妮斯觉得有些事情必须和眼前的人说开，不然将会越陷越深。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喂，柏妮斯，能告诉我为什么吗？”爱普莉看着柏妮斯，同时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为什么不回答我？还是说……你真的讨厌我？”

“我没有！”或许是被爱普莉的质问弄得有些心烦，柏妮斯下意识地怒声回道，“我没有，我从来就没有讨厌过你！现在是！以前也是！”

“你知道吗？”柏妮斯看着爱普莉，同时嘴角勾着笑，只不过这抹笑意却是带着明显的悲伤，“其实每一次和你吵架我都是不愿意的，但是不吵不行啊，谁让你对我那么冷淡的。而且在最初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好奇，明明是一个队伍中的伙伴，却让人感到明显的距离感，一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你怕生，却没想到即便是相处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你对大家的态度也始终没有改变，就好像一直保持在最初认识时的样子，而这也进一步地激化了我的好奇心。”

“为了进一步地了解你，我开始观察，当然虽说是观察，倒不如说多分出了一丝心神更恰当一些，毕竟你的实力和我不相上下，若是表现得太过刻意，到时候肯定会被你发现，如此还不如慢慢来更妥当些。”

“渐渐地，我发现你的冷漠也只不过是因为不知道如何去和其他人相处，因为大家每一次碰到你的时候，你整个人都会僵硬，我说的对吧？”说到这，柏妮斯就好像是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十分调皮地朝爱普莉眨了眨眼。

“我……”爱普莉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是不知道如何去说，她的确不太擅长和其他人相处，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这一点从来没有改变过，如果不是眼前的人不管不顾地闯入她的世界，恐怕现在的她依旧和以前一样，过着机械般的生活。

“如果不知道怎么说，那暂时就不用说了，等到什么时候组织好了再告诉我也不迟。”柏妮斯勾唇笑着，“毕竟我说的这些，也不是为了在你身上知道什么，只是单纯地想让你清楚我对你的态度而已，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讨厌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