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身陷险境。总之……跟我来吧。"
他扛着虎人大汉往一旁的小屋走去。说实话的,他的支持毫无意义,古斯塔是那样身材魁梧膘肥体壮的大汉,远远不是猫人少年这样瘦弱的小孩能够搬得动的。如果古斯塔真的坍塌下来,穆特甚至有可能会被压住无法动弹。幸好古斯塔自己也没有因为头疼过度而脱力,还是能够多少走几步的,他支撑着走进那间木屋内,穆特摸黑让古斯塔躺在一个沙发上。
"稍等。"猫人少年对虚弱的虎人大汉说,回头去把灯火点燃起来。油灯里还剩下不少燃料,足够给予这个晚上一点似有若无的照明了。
"额啊……"古斯塔继续低哼道,他的头应该很疼。穆特找来一条小手帕捂在古斯塔的鼻子前,试着先给虎人大汉止住鼻血。
"头很疼吗?"穆特问。
"额呜呜呜……好像要裂开似的。"古斯塔可能真的疼得无法忍耐了,甚至都没有刻意隐藏,捂着头说道。
"我去弄点热水给你热敷一下。"穆特说"还是说,冷敷比较好?"
"随…随便。"古斯塔说。穆特说话的声音大概也刺激到了他的神经,反而是在增加他的头疼而已。
怎么会突然就变成这副样子。猫人少年纳闷道。是因为古斯塔之前胸口的伤裂开过?胸口的伤影响到头?不会吧?
磅!远处的爆炸声还在回响。守护者之塔内的战斗还没有停过。那头笨老虎一定还在奋战吧,和那些来历不明的危险强敌。
但是现在——穆特看着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的虎人大汉古斯塔。是他让古斯塔先生跟到这种地方来的;也是他害古斯塔先生变成这种样子的。他无法撇下古斯塔不顾。
几分钟后,他给古斯塔的头上敷上一条浸泡过热水的毛巾。
果然还是应该热敷。他想。古斯塔先生的头疼看起来是某种血管性或者神经性的痛楚,应该热敷舒张血管、舒缓神经。冷敷只会让一切更糟糕。
"呃啊……"热毛巾放下去以后,古斯塔的症状有所缓解,头顶原本深皱成字形的虎纹也逐渐松弛了。
但是他还低喘着,经历过如此剧痛之后,古斯塔处于一种虚弱的、发着低烧的状态,情况十分糟糕。穆特试图从虎人大汉的行囊里找药,他以为古斯塔有这偏(?)头疼的病,肯定会带着对应的治疗药物,或者至少是止痛药。可是他翻遍了古斯塔的行李,却什么都找不到。
然后他突然想起鲁夫的妈妈似乎也有某种精神问题,貌似身体不好经常头疼的样子。说不定这小屋中还存留着鲁夫妈妈曾经使用过的止痛药。机灵的他于是在屋子的洗手间里翻找,还真让他找到了一瓶草药,上面用猫人族的文字标记着止痛药云云。穆特继承了鲁夫的一部分记忆,不仅下意识地读懂了猫人族的文字,还从那罐草药散发出来的奇特气味知道它的成份。那是曙光地域能找到的好几种内服止痛药的混合药粉,他确定这种药物能够宁神镇痛。
他于是煮了点开水,把药粉熬开,匆匆忙忙地送到了古斯塔的面前"古斯塔先生,这是止痛药,喝一点吧。但是热,慢慢喝。"
"嗯。嗯……"虚弱的古斯塔可能头疼得不想去思考了,点头应允,小心地呷了一口药茶。药效还是有的,应该是止住了古斯塔的头疼。满头大汗的虎人大汉躺在沙发上,原本紧绷的全身肌肉稍微松弛了点。
穆特听着外面的打斗声,守护者之塔那边的战斗仍然在继续着。
他在考虑着是否要撇下古斯塔先生,去支援艾尔伯特。
没有了守护者之塔的光芒,这附近的区域几乎等同于荒山野岭,有魔兽出没的危险。把奄奄一息的古斯塔丢在这里,相当于让他白白送死。大狩猎祭的效果不知道能维持多久,说不定魔兽们马上就会重新出现。
好纠结,怎么办。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