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骑士马上转过身來看着被击中的那名无头骑士而中招的那名无头骑士则转过身來朝螺丝打來的方向奔去
但是哈斯基已经跑远了同时也绕着圈跑根本就不在原來的位置了借着幽暗的掩护这一大票骑士赶过來的同时他们也贴墙而跑迅速靠近了上层出口
哈尔使出最后一次的"魔法"他用尽全力把手中的螺丝投出砸在远处一个维生舱上它的力度是如此之大竟然直接把维生舱砸碎了
啪啦啦啦啦啦碎散的玻璃落了一地发出的声响非常大维生舱内的暗绿色液体也不断涌出洒得到处都是沿着地板上的排水槽渗走
哈斯基背着哈尔急奔上楼的瞬间不经意地瞥了碎裂的维生舱一眼
然后他惊愕了他甚至后悔自己回头看了这一眼
从维生舱中跌出的那个人形生物竟然是
一名犬人少年
全身黑黑的毛发只有肚皮四肢和脸蛋是纯白色虽然毛发在液体的沾染下呈病态的淡绿色而且粘成一团一团的看起來好不狼狈但那外形绝对不会有错那名犬人少年和哈斯基长得惊人地相似他们绝对是同一个宗族的犬人
他的族人但是他的族人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此地
而且更让哈斯基惊讶的是那名犬人少年长得和哈斯基自己实在太像了简直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來的即使是同族人长相也应该有着些微的差异才对怎么可能会长得如此相似难道那家伙是哈斯基的双胞胎兄弟吗
这一切实在太过不合理了以至于让哈斯基的脑袋变得一片空白
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啪嗒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渐渐接近了再拖下去无头骑士们就要來了沒有时间去多作犹豫哈斯基扭头狂奔在那些无头骑士发现他们之前奔上了楼梯
同一时间苏丹尼罗河第六瀑布旁
可能是因为这里近河流地势又意外地高的缘故吧这种热带地区深夜竟然意外地凉快舒适正在梦乡之中睡得舒坦的狼人贝迪维尔却被一阵急促的摇晃弄醒了
"呜嗯嗯嗯嗯再睡五分钟"他根本不想醒來
那阵摇晃停了下來
然后有什么东西烫了他的鼻子一下因为这突然的灼痛贝迪维尔马上跳了起來"嗷你在干什么"
"哼终于肯醒了吗"帕拉米迪斯收回手中的木炭这只可恶的大猫刚才就是用这一头燃烧得红红的木炭条烫了贝迪维尔的狗鼻子一下
"帕拉米这一点都不好玩"贝迪维尔爬起來怒道他看着周围睡得正香的同伴们艾尔还在呢喃着梦话一边把被子扯过去更多
"是换班的时间吗"贝迪维尔无奈地揉着眼睛再摸了一下被灼痛的鼻子木炭的热力似乎还留在鼻子之上久久沒有退去他郁闷地想会不会被烫出一个水泡來
"在换班之前有点东西想让你看看"帕拉米迪斯把身体伏在木筏的边沿探头往下望去"看那里"
"嗯"狼人也探头望了下去
从他们所在的这棵大树的树冠上望下去树底下似乎有什么
一个小小的黑影子又郁闷又难过地扭动着
那是一条大灰狼它正在扒着树干似乎想利用自己的利爪爬上树來却因为自身的笨拙久久不能成功
"又是那混蛋"贝迪维尔瞬间就认出了那条大灰狼狼人右肩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这伤口正是由这条抢食的混蛋狼制造出來的
"他看起來十分饿所以跟踪我们的气味过來这里了"帕拉米迪斯说"这小子一整个晚上都在扒树干那声音烦死了"
"给它一箭就完事了"贝迪维尔怒道但他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话在自己的营地里射杀动物可不是明智之举血腥味会引來大量的捕猎者让他们一整个晚上都不得安生
贝迪维尔想了想干脆抓起一根木棍打算用钝物砸那条狼把它驱跑
"快住手你真是一个残酷的人"帕拉米迪斯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