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萧子申,欢喜过了头,这才惊觉四周如此多侍卫,忙就退开了两步,道“来呀,把这偷入禁宫的小贼抬到本宫床上去,本宫要好好审问审问!”
拓跋羽见自己话尚未完,众侍卫就连滚带爬的又跑得更远了,忙又喝道“跑什么跑,还不回来抬人?”
有几个侍卫头领忙回来跪下磕头道“公主,你就饶了小的们吧,若太后回宫知道了,我们都是死罪啊!”
拓跋羽忙嘿嘿道“起来,都起来,这是干什么呢,就拿回去审问!刚说睡他,不过玩笑玩笑,你们还当真啊!”
在侍卫们抬着萧子申往拓跋羽的大兴宫去时,一旁紧跟着的拓跋羽得意道“驸马,你知道吗?你在亚父家时,我就想去捉了你来!不过嘛,既要顾及亚父的颜面,怎能去亚父家里拿人呢,又怕皇兄与亚父拦我。现在好了,你自己跑来了宫里,亚父他们也不在,这不就刚好成了我!”
萧子申现在动不了,被拓跋羽奸计拿住又气恼不已,只恨恨道“怪不得大魏天子骂你是不要脸的丫头,果然是不要脸!”
拓跋羽也不生气,只笑道“咦,驸马,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这公主睡驸马,可是天经地义之事,有什么要不要脸的!”
萧子申想怕说不通,又怕拓跋羽越说越难听,现在侍卫在侧,拓跋羽虽不在乎,自己也需顾及一下她,忙就闭了嘴不理她。
萧子申被抬到大兴宫后,果然拓跋羽就叫侍卫把他扔到了床上去,又见拓跋羽连笑着赶了宫女、内侍、侍卫出去,心下一颤,忙就大呼道“救命啊,快来人啊,救命啊!”
那些伺候拓跋羽的宫女见拓跋羽带了个男子回来,也怕闹出事来连累自己性命,忙齐齐的跪了下来求拓跋羽不要胡闹了。
拓跋羽哪里管她们,只嘻嘻笑道“放心,放心,待本宫吃了肉,保管你们有汤喝!”说着话,就一个一个的提起来赶了出去,随后把门一关,就含笑往床上的萧子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