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就是,不得伤了李皇后、韩王、楚王及其他后妃皇子,明白吗?”
南翁顿时不耐烦道“知道了,都提醒多少遍了!”
冷曲沉见了南翁并不放在心上的模样,顿时上前,一把拉住南翁,喝道“南长老,这是警告,不是提醒!你若敢伤了李皇后他们分毫,别怪我暗九门翻脸!”
南翁心里好笑,我等之势力,又岂会惧你暗九门!但冷曲沉修为不凡,若与他起了争执,今日大事不免付诸流水,眼珠略转,哼了一声后,就点头道“你放心,我连这点分寸也没有吗?”心里却暗思“待你我分别后,谁还能管得了我,只道是底下的人失手就是了。”
二人随后伸手一招,外面夜行衣、蒙面属下一拥而入,顿时就随了南翁、冷曲沉往宫内而去。
待南翁、冷曲沉等人消失东华门后,宫外民居内突然涌出大量禁军,那将领吩咐下属去各门传消息后,留下禁军团团守在门外,自己则入了宫门。宫门内各处房屋内顿时亦现出众多禁军,那将领又吩咐属下锁死宫门后,就带了门内禁军把守在此。
南翁与冷曲沉到了一个路口后,南翁道“冷护法,我们就此分手吧,你去东宫,我去仁明殿。待我擒了李皇后,再去与你会合。”
冷曲沉点了点头,话也不说,就分带了数百下属往东宫而去。
南翁见冷曲沉去了,嘿嘿一笑,就带了剩下的两千多地犀教教众,亦自往仁明殿而去。
冷曲沉到了东宫后,见了门口巡逻的禁军,纵身抬掌而起,正欲击杀那几人时,没想到那几名禁军已缩回了东宫外院里去。
冷曲沉浅笑而起,没想到这大内禁军反应倒是不慢。刚想到此,又思及宫门异状,再联想到一路行来,数百人众一起,不仅没有被人发现,宫中竟连巡逻的侍卫也不见,这怎么可能!
冷曲沉想到此,冷汗一下就出来了,正欲领众退走时,忽闻马蹄声起,三方宫道片刻就驰来大批骑兵,张弓连射而来。冷曲沉所带属下反应不及,持兵格挡时,外围已有不少人中箭受伤。
冷曲沉暗道果然有诈,望了望三方大军后,又转头看了看东宫院门,随后喝道“随我冲进去!”暗思只要拿住了宋皇后,你就是有千军万马,又能奈我何!
冷曲沉当先冲入东宫后,只见东宫外院靠殿一方已站满了禁军,盾兵在前架起枪戟,刀剑兵居中策应,身后弓兵张弓在手,庞大军力,已阻断了前进之路!殿前台阶之上,宋皇后端坐椅内,冷眼望着来人。
宋皇后身前台阶中段站着一位三十多岁的甲胄贵妇,正是帝九诏侍妾灵夕。宋皇后左右身侧站着的两位道者,则是书寒与水阳子。
冷曲沉见了如此阵仗,如何还不明白,此方机密定是外泄了。
就在此时,灵夕呛一声拔出剑来。弓兵得了讯号,顿时箭雨抛射而出。
冷曲沉带来的属下抵挡着往大门退去时,又与外面涌入的不知情属下相践乱做一团,再加之外面仍有众多下属,为躲避骑射四处乱撞,顿时就进退失据大乱了起来。
冷曲沉所带均是江湖草莽,平时虽有打杀,但如何能与训练有素的禁军比,若顺风时倒能令行禁止,现在眼见陷入重围,身旁之人不住倒下,性命霎如浮萍,已由不得自己,一时只想着逃命而去,竟连冷曲沉的喝声也不顾了。
冷曲沉眼见已控制不了局面,只有几个头目尚算冷静,还能勉强御敌,就冷哼一声,随后衣袍一扬,长箫刹那抛出,随后持于身前,张唇轻吹,扰神轻音霎时奏出。
就在双方大军均意乱之时,灵夕轻身一退,抬起左掌握住宋皇后之手,功力一输,助她抗衡箫音,随后长剑刺入石阶,右手一转,顿时现出一个两寸大小的太极图印来。灵夕扬手一抛,道印旋飞而起,就在此时,京城中一道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