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去母后那里请安,就不与先生多聊了,先生请自便!”
秦先生见帝九恒转身就要走,忙又拦下,见帝九恒有些不高兴了,忙道“山人还有几句知心话想与二殿下说!”
帝九恒见秦先生话一完,就只把老眼往跟着的宫女、内侍身上瞧去,就轻笑道“你们先去前面候着吧,我随后就来!”
秦先生待宫女、内侍散开后,就凑近了,小声道“依山人看来,二殿下既生得好,又生得不好,真是可惜,可惜呀可惜!”
帝九恒微一错愕,又含笑道“此话怎讲?我怎生得好,又生得不好了?”
秦先生又略瞧了瞧四周,方道“说殿下生得好,是因为殿下是嫡子;说殿下生得不好,是因为殿下尚有一位嫡亲兄长!”话一完,就一直双眼盯着帝九恒。
帝九恒先是眉梢一喜,随后又一声冷哼,道“秦先生这话,我就不明白了!本来想请先生喝两杯,但又怕别人误会,还望先生不要见怪!”说完,就对那秦先生一揖。
那秦先生忙摆手道“二殿下客气了,小老儿胡说八道,还请不要怪老朽多嘴才好,这就告辞了!”说完,就一边缓缓退走,一边偷瞧帝九恒脸色。
秦先生见帝九恒不时一喜,不时又一怒,不时又厉眼轻点贵首,哪还不明白自己已煽起了帝九恒心火。暗道这小子倒有些心机,心里欢喜自己言语,却又假装了听不懂,假装了不屑,可却又对自己恭敬起来。现在看你这小子神情,还不是一副气恼的模样,装什么装,瞒得过老夫么!
直到秦先生走远了,帝九恒方恢复了自然神态,随后就去了李皇后的仁明殿。
帝九恒给李皇后请了安后,见兄长韩王帝九祯亦在,就挥手让宫女、内侍退了出去,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打扰。
待人退完后,帝九恒又扶了李皇后,与帝九祯进了里间,方轻声喝道“母后,大哥,那秦老贼真该千刀万剐了,父皇竟把他做了上宾,真是老昏了头了!”
李皇后皱眉道“九恒,就是去年底以来,你父皇常召见的那秦先生么?他怎么了?”帝九恒点头道“就是那老贼!”说着,就把方才之事道了出来。
就在李皇后一脸怒气时,帝九祯接道“怪不得这老贼前些时日对我说,生在皇家,姐妹再多也没关系,兄弟嘛,还是一个都没有才好!我当时还以为这老贼说些什么疯话,原来这老贼竟起了离间的心思!”
李皇后顿时拍案道“这老贼,来怂恿陛下对付九重、九诏还不够吗?现在竟连你们也算计起来了!可叹你们父皇还认他做了臂膀,真是昏君,昏君!”
帝九祯又道“母后,我看你还是和父皇再好好谈谈吧!前两日我去给父皇请安的时候,父皇说,那秦老贼觉得我不太威严,有失嫡长子风范,让父皇再好好教导我,我看这话的意思也差不多。那老贼不仅来挑拨我与九恒,还去父皇那里灌汤,可真是用心良苦了!”
帝九恒见李皇后气得脸都白了,忙去抚背道“母后,你消消气!”
李皇后摇头道“我没事!九祯、九恒,你们记住,不管那老贼说什么,你们听了就是,千万别往心里去,你们都是母后的心头肉,千万不可生离了。”见二人点头应了,又道“九祯,那老贼有一点说得好,你确实不够圆滑,要多向九恒学习。就像今日,九恒虽心里恨不得宰了那老贼,却仍笑脸相迎,还假装了中计,这样才能唬弄那老贼。你就做的不好,还去喝斥那老贼,给他脸色看,这就让他看清了你。被人看清的人,最容易被算计,就像你们四哥一样,你们父皇知道他心软,就一心在上面做手脚。”
帝九恒道“母后,父皇真又要对二哥、四哥动手吗?”
李皇后点头道“你们父皇虽否认,但母后与他做了这么多年夫妻,岂会看不明白!将来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