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是我不好,四殿下,你们办事吧,办正事要紧!你让陛下别骂他,他还小,什么都不懂!”
萧子申见了美妇慌张神色,又见她关怀自己之情,顿时眼眶一热,暗想“这就是娘亲吗?若娘亲还活着,怕就是这样了吧!”想着,又向那美妇瞧去。
那美妇见萧子申瞧来,又道“孩子,你要跟二殿下、四殿下多学学,好好为陛下办差,知道吗?”
萧子申听了美妇之言,竟不自觉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觉不妥,忙又向帝九诏报与歉意的微笑。
在帝九诏摇头示意无碍时,那美妇又拉住帝九诏,道“四殿下,我的孩子回来了,我待会想带他去见皇后娘娘,可以吗?”帝九诏忙拍了拍美妇之手,点头道“可以,待会我派人送你们过去!”
那美妇欢喜谢了后,又问道“四殿下,陛下怎么还不回来啊?是不是我丢了孩子,陛下生气了?他不想见我了?你告诉陛下,都怪我不好,现在孩子回来了,你叫陛下别生气了!”
帝九诏忙安慰道“娘娘放心吧,父皇从未生过气,父皇是寻皇弟去了,现在皇弟回来了,父皇也就快回来了。”
那美妇听了帝九诏之言,忙喜滋滋的笑着走了,只是不住的回头来看萧子申。
萧子申待美妇走远后,才向帝九诏问道“殿下,那位娘娘……”
帝九诏坐下后,叹道“那是先皇的贤妃娘娘!二十年前,先皇率军攻楚、越,带了我与二哥军中学习。由于侍卫高手大多随护南下,所以宫中缺少防备之力。一天夜里,贤妃娘娘去母后那里请安后,贤妃娘娘的宫殿竟突发大火,众人救火不及,整个宫殿被烧毁。贤妃娘娘尚在襁褓中的孩子与伺候的宫女、内侍部遇难。后来母后令宫中详查,随后就在烧毁宫殿查出了许多引火之物留下的痕迹,可以确定不是意外,而是人为了。刚好宫殿里所有宫女、内侍竟无一人逃脱,更是佐证。大火扑灭后,贤妃娘娘深受打击,只哭着说那床上烧死的孩子不是她的,说孩子定是被人掳了去。自那以后,就差不多是现在这样了,除了常坐着发愣流泪,就是问我们找到孩子没有,问先皇回来没有。我们不想再伤她的心,也就顺着她的话。”说着,又看向萧子申,道“只是……这么多年来,贤妃娘娘虽神智不清,但却从未认了谁是她的孩子,没想到今日却错认了你,还望你不要介意。若你有空,又不排斥,就帮我们演演戏,权当安慰安慰一个可怜的母亲吧。”
萧子申又愣了愣,方点头道“没关系,反正我也是孤儿,就当我也得个母亲吧!只是,我见了娘娘的样子,就在想,若我母亲还活着,会不会也同娘娘一样,整日整日的盼着孩子回家,只把泪也哭干了!”说着,两行热泪自然而下,只看得帝九诏也心神一颤。
帝九诏道“萧兄弟,你的家人,真没有半点消息吗?”
萧子申摇头道“师父说没有,我也不知到底有没有!”说着,想了想,又道“殿下,你了解滕国公府的事情吗?”帝九诏道“该了解的都了解,你为何突然问起滕国公府来?”
萧子申把昨夜之事说了后,暗想“丁公子,不好意思啊,我不好直接说,就借你用一用了。”又道“我看丁公子的意思,好像意有所指,殿下何不查一查!”
帝九诏轻笑道“没有什么可查的。就算孟家外面真有人,又能怎样,难道还真能做出天大的事不成?况且,若一旦查了,没有还好;若真有,我自不会在乎,但若传入了陛下耳朵里,滕国公府怕有灭顶之灾。既然损人不利己,我何必去害了滕国公府之人。”
萧子申一愣,我是想查我自己啊殿下,但又不能明说,没想到帝九诏却先去考虑孟家的安危,怪不得贤王之名天下皆知。就你这万事都先考虑别人的心态,没有多少贤名人家也会传你贤名,更何况你名实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