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会给你一条活路;你若反抗,这刀枪箭阵中,就自己寻个活路吧。你若走得了,那也是你的本事。”
那将军见萧子申如此年轻,就算资质不凡,修为定也有限,别说是自己,就这围困军阵,他也脱不了身。他这般说辞,只不过是不想事态闹大,引起旁人注意,只要萧子申放弃抵抗,到时候是杀是剐,还不是自己说了算。
可萧子申也非当初初出茅庐的小子,这江湖一遭,也不是白走的。自己既知晓了他们如此机密,会留自己性命才怪,不反抗可就傻了。念及此,也不敢对那将军出手,忙转身往左侧疾奔而去。
萧子申方才转头巡瞧,已发现此处地势坑洼不平,军士聚集并不齐整,也没有右、后两方多,就想从此地迫开退路。
那将军也并不着急,就嘴角含笑,双手背负,只冷眼瞧着萧子申冲阵。
萧子申离得那些军士约一丈时,就剑聚功力,一招九阳之会强撞盾牌而去。就在萧子申剑招发时,突然盾牌两分,现出一位裨将来。那将双手运劲,齐握刀柄一招强击,顿时撞向萧子申剑式。
萧子申受劲顿时脚步一顿,欲前进的脚步霎时就被阻了下来。萧子申往那裨将一瞧,见他虽不敌自己,但相差也不大,顿时就放下了轻视之心。
这时,那裨将又闪身回了阵中,随后前方盾牌一合,顿时就向萧子申一路撞去。萧子申见只是普通兵士,自然不大放在心上,就站立不动,运劲一掌拍向来袭盾牌。
就在萧子申拍实盾牌,见盾牌竟纹丝不动,暗自诧异时。盾牌竟又两分,随后两支长枪疾闪而出,直往萧子申胸腹刺来。萧子申刚抬剑腾身荡开长枪时,竟又是一持刀裨将左右劈砍而来。萧子申惊忙中长剑不住挡去,片刻竟被逼退数步。那将见萧子申退走,也不追赶,转身又退了回去,随后盾牌一合,又有条不紊的退回了兵阵中。
萧子申此时方明白,方才竟是那裨将强挡了自己功力,怪不得自己竟拿不下几个小兵。眼见自地面难以突破,萧子申随后剑式又起,一招六阳泣雨,剑气磅礴如雨,直往前方盾牌冲撞而去。
就在兵阵盾牌不住后退时,萧子申大道风行刹那踏出,急往半空腾去。眼看就要越过盾牌,这时箭雨又来,萧子申急挡下坠时,方才那两位裨将竟瞬时腾身而出,同力之下,不过数招,顿时又将萧子申逼回了方才起步之处。
萧子申几番出手,不仅徒耗了真力,竟是半步也不曾前进得,顿时就有些心急。随后萧子申又往其余两处试了试,果然皆有修为不凡的裨将压阵,却哪里走得了!
这时,那将军见萧子申已面沉如水,料他定知自己插翅难飞了,就轻笑道“如何?你亲身一试,我并未有夸大吧!你若现在降来,我方才的保证仍然有效,亦可再向你保证不会让东郭景动你半分。你若再不识抬举,我可就要亲自动手了。方才我之掌力你也见识过了,自己能有几分胜算,想必也是清楚的。”
萧子申尚未答话,谁知那东郭景听得逼阳将军竟保证不会让自己伤害萧子申,想到那将军的威严,自己是万万不敢不从的,他又猜不透那将军真正的心思,顿时就急了起来。东郭景看着心恨的萧子申,略一咬牙,刹那就跳了出来,道“逼阳将军,这小子万分狡诈,你可不要上他的当,我看还是宰了干净!”
东郭景话方一完,那将军竟又一巴掌扇了过去,东郭景顿时两张脸皮均红肿了起来,连萧子申也没忍住,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东郭景虽见萧子申笑他,但连番被抽之下,也不敢再随意出声了,只是怒目瞪向萧子申。
那将军也不回身瞧东郭景,只背对他冷冷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还是滚去迎接你的客人吧。记住了,这是你随我出来唯一的用处,你自己可得仔细办好了,若再有岔子,你自回去向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