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去抢他们图录之事,他们因而记恨在心么?”地阳子道“我也不清楚!不过,要说是为图录之事,杀了你就是了,何必如此麻烦,没得浪费时间!”萧子申点头道“也对,定是有其他缘故的。”
地阳子道“段公明父子并不信任我,只是有事吩咐与我,从不说前因后果,我知道的着实有限,帮不了你的忙。”萧子申奇道“那道长为何不离开断剑山庄?我听人说,那断剑山庄不是什么好去处。”地阳子摇头道“我也无法,以后再说吧。”
萧子申认为地阳子定是为了容身之处,也就不再多问。
二人又静坐了片刻,地阳子问道“你接下来有何打算?”萧子申想起卫子师的病,回道“我以后有一件大事要去做,现在要去南海情天。”
地阳子问道“你也要去祝寿么?”萧子申点头道“我识得秦王殿下他们,所以卫大侠邀请了我。”地阳子建言道“你既识得殿下,以后就跟着殿下吧,这天下再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了。”萧子申点头道“我会考虑的。”
地阳子略微思索了片刻,道“我想跟着你一段时间,可以么?”萧子申奇道“你想去南海情天么?”地阳子摇头道“我去不得!就只是偷偷的跟着你,别让其他人知晓就行,我怕你误会,所以先说与你知晓。”
萧子申虽不知地阳子为何要跟着自己,但观地阳子行事,怕也不会来害自己,就点头道“没关系,你跟就是了。”地阳子道“多谢你理解。你去了南海情天,一定会遇上上清宫的道者,你谨记我的话,千万别说识得我!”
萧子申现在也明白了地阳子此言何意,感激道“我明白了!”地阳子道“我会在南海情天北面山头逗留,你若遇了麻烦事,就来寻我吧。”
萧子申随了地阳子在城外一小镇略吃了些东西,就与地阳子作伴往南海情天而去。
待到了南海情天北面,直上了山峰,放眼一望,但见前方丘山起伏,远处湖河纵横,湖中水波荡漾、荷叶轻摆、芦苇摇曳、水草随水浮沉;湖周郁郁葱葱,花树相间而植,花香远扬,鸟语远唱,蝶蜂起舞;山、湖廊桥、曲桥、亭阁四置,湖北一巨大庄园隐于百十年老树林间,飞檐不处浅露,犹如深山仙居,又如殿堂宫煌。
萧子申叹道“南海情天真会选地方!”
地阳子笑道“你可错了,不是南海情天会选地方,而是南海情天会造景致。南海情天来此之前,此处不过一杂草丛生、人迹罕至、极其枯败之地。别说豪门大户,就是普通人家也瞧不上眼。卫大侠不知怎地就看上了此处,将山间小湖扩大了数倍,又开沟渠与外河纵横交连,并在湖北挖一小湖,围湖起了庄园,又在外引入了花草树木遍植四方、庭院,方有如今美景。”
萧子申奇道“庄内竟还有湖?”地阳子点头道“此山不高,庄园又有老树遮掩,所以瞧不见。起庄之后,恰逢书寒师叔诞下小妹,卫大侠欢喜之下,就将内外湖命名为子母湖以为纪念,一晃已十多年了。”
萧子申问道“小妹是谁?我怎不知?”
地阳子闻言大惊,自觉失言,脸色陡变下,道剑瞬间出鞘,剑锋横于萧子申脖颈间,喝道“你真不知?”见萧子申摇头,地阳子叹气道“小兄弟,都是我害了你,你只怪了我便罢,你死之后,我定会时时烧纸于你,望你黄泉路上不至寒碜。”
萧子申顿时大惊,不知地阳子为何突然要杀自己,自己不就是问了个小妹么?想到小妹,心下顿有所悟,见地阳子就要动手,忙道“道长且慢!”
地阳子道“你还有何遗言交代,我定给你时间!”萧子申道“小妹是不能说得对不对?”地阳子点头道“不错!不是我不信你,而是我担不起这罪责,为防万一,我只能杀了你!是我害了你,对不住了!”
萧子申想多半就是卫子师了,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