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子申笑而不答,又问道“都有什么人去了卫府,结果怎样?”
月盈笑问道“姐姐为什么要告诉你?”见萧子申不岔,续道“这样吧,姐姐待会醉了,就在你这里歇息,你若答应,姐姐就告诉你。”萧子申郁闷道“我方才见你从楼上出来,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房间!”月盈突然脸露哀色,道“我的房间知晓的人多,不安!”
萧子申心道“你是那是非枭境的三光使者,谁敢惹你!”想了想,道“你要歇息没问题,可别动手动脚的就行!”月盈笑道“姐姐说的是醉了,自然不能动手动脚了,这话该我警告你才对。”
萧子申道“谁知你真醉假醉。”月盈嗔道“这么说,你是不想听啰。”萧子申忙道“反正我是君子,不会动手动脚的,你信就信,不信就罢了。”月盈点头道“我可不信什么君子、小人之类的,只是我见你胆子小得很,怕是不敢的。”
萧子申道“你既然放心了,就说吧。”月盈道“去卫府刺杀帝九诏的据说有战天讳、魏东甫、师雄、段公明、离心和尚、东海神照国的和尚,还有就是那鬼花斋、翁图海了。”
萧子申一时心惊,暗道“竟有这许多厉害人物,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心里一急,忙问道“结果呢?”月盈笑道“他们也没想到卫府竟暗藏有其他高手,这许多人像狗一般败逃了,那鬼花斋、翁图海二人更被生擒了去。”
萧子申暗想“原来地犀教左右使换师父竟是这般来的,活该那些兔崽子倒霉。”这下萧子申终是放下心来,心怀大畅,连连对月盈敬酒。
月盈笑道“你小子不会真有企图吧?我可警告你,姐姐可是能做你母亲的人了。”
萧子申也不知那月盈是真会错了意,亦或故意调笑自己,也不敢再敬酒了,只顾吃菜。
未曾想那月盈竟仍是只顾饮酒,甚少吃菜,最后还是醉了。萧子申无法,只得扶了她上床歇息,自己就胡乱在椅子上躺了。
睡到半夜,萧子申被娇声惊醒,侧耳一听,声音竟是床上发出。萧子申顿觉奇怪,走过去一看,竟是那月盈在梦语。只闻月盈道“放开我,放开我!”叫了几声,竟抽泣流下泪来。又过了片刻,月盈竟大喊大叫起来“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叫着,竟在床上翻滚似挣扎起来。
萧子申见状大惊,怕吵醒了其他住客惹出事来,忙去捂住月盈玉口。
月盈被悟,气息不畅,顿惊醒过来,见竟有男人气息在侧,心惊之下,抬手就向萧子申扇去。扇后又忙往床角退去,一边拉被子盖住身子,一边喝道“别碰我!”
萧子申暗呼倒霉“不就悟个嘴儿么?你自己都说可做我母亲了,却这般害臊!”就一边揉了脸颊,一边退到椅子上坐了。
过不多时,月盈渐渐从梦中调节过来,隐隐约约见是萧子申,方舒了口气,就擦了擦泪,喝道“你个小子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竟趁老娘熟睡来占便宜。”
萧子申气道“谁占你便宜了?是你自己大呼小叫的吵醒了我,难道还让你吵醒了大伙儿,来看你睡在萧大爷房里么?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不就悟了个嘴么?真是莫名其妙!”
月盈脸顿时一红,回道“谁知道你小子大半夜的在干嘛……”说到这,又脸色一变,喝道“我都喊叫了些什么?你个小子都听到了什么?”
萧子申自然不会傻到说出来挨打,就道“你自己都喊叫得不清不楚,谁听得清!”
月盈疑问片刻,见自己身上衣服完好,就起身来点了灯,随后走到萧子申面前,抓住领子一把提了起来,道“你小子真没听到什么?”
萧子申脸红道“就只听清了你扇我后吼的那‘别碰我’三字,这也有罪么?”
月盈脸又一红,就白了萧子申一眼,随后放下他,道“你小子最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