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龙首回道“方才那杯,当你陪礼了!”那人问道“如何了?”龙首点头道“应该成了!”那人想了想,道“那我叫一鸣他们撤了!”
龙首又提了酒壶,自倒了一杯饮了后,方道“若撤了,岂不太明显了!要成就大事,总是要有人洒热血的!”那人笑道“随龙首罢,反正我只是个听命行事的下人!”
龙首哼道“是么?”想了想,厉眼瞧向那人,道“我被发现了!”那人手一颤,惊道“什么?他竟有如此修为了?”龙首道“他才二十几岁?卫尘泱,留不得!”那人惊呼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龙首道“我接了他一招,再过两年,他就是第二个展平!”
那人叹了口气,问道“现下该如何?”龙首伸手掏出一金犬面具放在桌上,道“趁展平他们尚未到,我去擒拿泪千行!”
那人又问道“有用么?”龙首道“那泪千行总是太丞侯的女儿,无论他欢喜与否,依南海情天与经天纬地的渊源,都不敢坐视不理!”
那人闻言点了点头,伸手一指金犬面具,笑道“你让我戴这个?”龙首道“暂借与你!”那人道“我可与那卫尘泱交过手,若我被误会了如何是好?”
龙首双目寒光一扫,道“你想让他活着离开不成?”那人笑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龙首哼道“你若被误会了,就正合我意!”那人皱眉道“不能换个人么?”龙首道“人尚未到,我也无法!”
那人叹气道“你我联手要杀他,我恐怕得赔上性命才有可能!”龙首道“你们魏教主自会褒扬你!”那人道“我可以不掺和么?”龙首嘿嘿笑道“若你不怕‘四圣联’万里追杀,尽管离开!”
那人轻笑道“你若逼急了,我就去投降!”龙首道“晚了,孙侍明被鬼花斋、翁图海重创,也不知死了没有!”那人气道“你非要这般把地犀教部拖下水?”龙首回道“你自回去问你们魏教主罢!”
那人又盯了龙首半晌,叹了口气,伸手拿起桌上金犬面具戴了,道“还算合适!什么时候动手,你通知我罢!”龙首点了点头,又倒了杯酒饮了,就起身离去。
第二日,卫尘泱与众人正和孙侍明说着话儿,小晚来报,付一鸣师徒果然进城有几日了。卫尘泱吩咐小晚派人去请,要人注意客气些,小晚自依吩咐去了。
卫尘泱转回头,只听卫情天问道“那鬼花斋与翁图海非要认定那祖天骥在你船上?”
孙侍明点头道“我解释了许久,也让他们上船看了,他们还是认了我骗他们。他们趁我不注意,率先动起手来,兄弟们拼死护我,都被杀了,只我一人拼命逃了出来。”
赵功朔道“如此说来,看来那祖天骥只是借口,他们是想杀了老四!”钱承宗点头道“我也这么认为!地犀教势力不如我们,绝不敢强与我们为敌,若非想必杀老四,怎会如此胡搅蛮缠,徒引事端!”
卫尘泱道“地犀教既然送了礼,我们也不能太吝啬,晚上我就去还些薄礼,免得让人小瞧了!”卫情天看向卫尘泱,问道“是谁?”卫尘泱就说了昨日之事与乱石港故事。
书寒皱眉道“他们的目的是想让你杀萧子申?按子师她们所说,萧子申背后并无势力,激你杀了萧子申,对地犀教有何好处?”李常彦摇头道“大嫂,也不一定!说不定那萧子申真有来头,只是我们不知晓而已,如此方解释得通!”
书寒见李常彦如此说,就转头瞧向卫子师。
卫子师接道“我也不清楚,恐怕萧大哥自己也是糊涂的!”
钱承宗问道“昨日那蒙面人是否就是为护萧子申而来?”卫子师摇头道“不会!若如此,他怎知晓地犀教会在哪当口出言陷害?为何又不阻止或杀了那几人?这怎也说不通!”钱承宗点头道“侄女说的有道理,倒是我糊涂了!”
赵功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