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是个好孩子。”萧子申心道“正想做呢,你就来了!”因而只是微笑着看了婆婆一眼,并不回话。
那婆婆又问道“我看你比我那孙儿小不了多少,你叫什么名字?”萧子申想了想,也不好意思隐瞒,就直说了,又问那婆婆名姓,那婆婆只道夫家姓姚。
二人说了会子话,萧子申就将饭吃完了,姚婆婆笑问道“还要么?”萧子申见姚婆婆问来,想吃又怕吃多了那婆婆就没了,正寻思间,姚婆婆竟笑着拿了萧子申碗又去了。
萧子申也由她,得这空闲功夫,抬眼打量屋子,见比一般农家好得多,又见方才姚婆婆提起孙儿,想多半是那孙儿挣的了。
待姚婆婆回来后,萧子申边吃边问道“婆婆,你那孙儿呢,做事去了么?”姚婆婆点头笑道“正是,去北方边关了。”萧子申闻言惊道“这么远?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姚婆婆摇头道“没了,就只剩下他了。”说罢脸色一暗。
萧子申问道“那你孙儿怎丢下你去那么远?”姚婆婆答道“那孩子报恩去了,我也欢喜。我虽年岁长了,却也硬朗,又有左邻右舍照看,没有关系。我那孙儿也时常写信回来,村里先生看了,也帮我回信。前年底还来信说在京里遇到了恩人,说起话来,那恩人竟还记得我们,只教问我们好。”姚婆婆说着,竟流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