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偷听的鄂州官儿对话,说是什么玉清宫的东西!”
祖天骥瞧了萧子申半晌,疑问道“鄂州的官儿怎么可能知道?”言罢,又厉声道“还不老实!”
萧子申忙道“真是从鄂州官儿那听来的,就是那关什么、高什么的话儿,我一不小心就偷听了来!”祖天骥见萧子申说那关什么、高什么,料是那关景、高文山二人,想了想,点头道“也是有可能的。”
萧子申见祖天骥认可了,略舒了口气,道“师父,你老人家闯祸了!”言罢,就将玉清宫之事道了出来。
祖天骥冷笑道“你当为师和你一样孤陋寡闻不成?玉清宫之事天下皆知,我需你来告知!”
萧子申闻听此言,讪讪道“是弟子愚笨!”说着,又瞧向祖天骥,恳切道“师父,你不是说六月去那岳州么?那卫情天做寿,定有不少道家之人前去恭贺,到时我们前去解释,就丢下了这事吧!”
祖天骥哼道“老夫凭什么要去解释!”萧子申急道“师父,若不解释清了,他们查将起来,我师徒二人恐就无立足之地了。”
祖天骥气道“若不是你个白痴自以为是露了身份,谁查得出来?再说,你以为我等算什么东西,一解释别人就信了?我们师徒若去解释,不过自投罗网罢了,此事休要再提!”
萧子申急道“我们把东家道与他们不就是了!”祖天骥厉喝道“你忘了为师的话了!”
萧子申才又想起祖天骥说的“罔顾道义”之言,不好意思的笑笑,又道“那东家既拿东西害我们,我们自不用讲什么道义了罢?”说罢,两眼放光盯着祖天骥,自觉有了说服师父的理儿。
祖天骥见萧子申样子,不觉好笑,道“老夫早说过,一千两的东西,想也想得到不寻常。我等既然接了,那就是做好了打算的,这怎能去怪到东家头上?若都如你这般,银子挣了,有事即推,那这江湖怕也太无道了些!解释的事休要再提,老夫宁愿这条老命没了,也绝不去行那不义之事!”
萧子申见祖天骥如此说,一颗心早凉了半截,瘫软椅上,心想“子师姑娘说得有道理,师父说得好像也对,这可如何是好!”
祖天骥见萧子申气馁模样,讥讽道“怎样,是不是在想如何逃命了?”
萧子申闻言惊醒,想起卫子师恩义,心下已有了主意,道“师父你自去罢,我自个儿去解释就是了!他们若信了,自是我们师徒的福缘;他们若不信,弟子就把命给了他们,权当报了师父的恩情!”
祖天骥见萧子申说“弟子就把命给了他们”,一时怒火腾起,一把抓住萧子申领子,喝道“老夫将你养到这般大,是为了让你白白送死的不成?就算要死,也得成了老夫方可!”
萧子申似只听得前半句,气道“还不是你老人家糊里糊涂,总是惹出事来!”
祖天骥吐了两口粗气才放开了萧子申,斥问道“不知为师又惹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竟让萧大爷也生起气来了?”
萧子申哼道“那你蒙头盖脸去抢图作甚?”祖天骥怒道“你那只狗眼看到老夫去抢图了?”
萧子申顶撞道“谁叫你爱做那装扮,现在别人传的不就是你!”祖天骥气道“好好好,你把老夫方才的话当耳旁风了!”说得自是那“盖个头、蒙个脸的多了去了”之言!
又听祖天骥续道“你萧大爷现在要不要跑到大街上去好好宣扬一番,就说那抢了图的就是那祖天骥老贼,说不定还有人给你些谢礼,你萧大爷正好挣些银子!”
萧子申见祖天骥竟气愤至此,连忙收了话头。
祖天骥见萧子申没了言语,冷笑道“说起抢图,老夫倒想起来了,不知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老夫千叮万嘱,不要去掺和,不要去掺和,他却自以为是,非要去趟那浑水,结果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