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可听说过秘窟图录?”
小晚一听此言,大惊失色道“什么?你是因为……”见萧子申点了点头,忙道“你先等着,我去叫婆婆来听。”言罢,风一般的跑了出去。
过了有一盏茶功夫,方见小晚引着那少女与一满头银发的婆婆走了进来,萧子申连忙起身见礼。
那婆婆忙压了压手,道“公子有伤在身,就不要多礼了,免得动了伤口。”
萧子申一听,心下微暖,想那婆婆都似这般心慈么?不觉又想起了柳婆婆,不知她与泪姑娘在镇州如何了。
小晚三人坐下后,只听那婆婆道“公子之事,方才小晚都对我与小姐说了。”萧子申想“怪不得去了这许久。”又听婆婆续道“不知公子是从何处知道了秘窟图录之事?”
萧子申道“秘窟图录的故事,我是听师尊说起的。这次图录之事,家师只是说可能在鄂州出现,我是在越州客栈无意中听得地犀教之人说起。”说着话,萧子申就将地犀教、断剑山庄和那耀星使者的事一一道了出来。
那婆婆听罢萧子申所言,皱了皱眉,瞧向少女道“地犀教与是非枭境之人竟到了江南?”那少女摇了摇头,道“想是最近之事,或是与家里无甚关系,所以家里未曾知会。”
那婆婆听后,又向萧子申问道“公子并不知最后图录落于谁人之手?”
萧子申摇了摇头,道“那种嵩岳独自抵挡耀星使者,我与段中赋分头逃跑,旋即就中了剑,脑袋昏昏沉沉,所以并不知后来如何了。”
只听那少女道“种嵩岳挡不住耀星使者,若非段中赋被擒,就是种嵩岳被擒。以段公明的为人,若段中赋被擒,定然会以图交换;若种嵩岳被擒,就不好说了。”言罢皱了下眉头。
那婆婆接道“若还有其他人介入其中,就更难说了。”想了想,又看向萧子申,问道“你说地阳子言‘令师自能脱身!’哪为何你与段中赋周旋多时,令师竟似未曾寻你?你不觉得奇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