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殿下,二位殿下想来也清楚老夫有什么依仗!
帝九诏含笑瞟鳞九重一眼,道:“少师,就算我们兄弟能做主,少师所求也有些超过了。若我们兄弟二人真答应了,如何给太祖皇帝交代,如何给帝家交代,如何给大赵交代!”
“老夫今日约二位殿下一谈,所求不多,只想要回我大秦旧地剑南一路!大赵坐拥下一十四路,这点的要求,想来不会舍不得吧?”
战讳看了一直冷视他不言不语的丁世衣一眼,冷哼道:“老夫有眼无珠,错辅了一个不中用的主子,现在看来,是靠不了他,还是得老夫亲自出马。
帝九诏含笑道:“只不知少师想与我们兄弟谈些什么?竟劳烦少师在这孤山上等了许久,可是帝九诏等饶罪过了!”
一声秦王殿下,帝九诏转眼已松了口气,帝九重会意,就与霍定丰悄悄移步到霖阳子身前,挡住了战讳与地阳子的视线,以减轻战讳的防范之心与喜怒无常之变,只让丁世衣与帝九诏站了前面面对战讳,耆姥则紧挨着帝九诏与丁世衣,以防万一。
战讳见帝九诏竟将他比之汉世祖光武皇帝刘秀,一时更见心花怒放,点头道:“如此来,老夫一直都误会了秦王殿下,若能早些与殿下一谈,或许就不会生出这许多是非来!”
“不瞒少师,少师当年辅佐秦帝治理大秦,后又率领群英转战神州,意图匡扶社稷,不免令人思及汉光武皇帝、汉昭烈皇帝,我们虽是敌人,却对少师同样敬佩,该当燕然勒功!”
帝九诏点头道:“既然少师想好好一谈,那我们也就好好一听,看少师有什么高见,可以让晚辈们长些见识!
“若是少师赢了,那孟姐我们也没有脸子再帮孟公子讨要,就请少师与孟公子自行解决吧。
“另外,大赵再将蓉州还给少师,骆将军退守蓉州北的德州,我们给少师半年时间,少师与骆将军一决胜负,我们绝不插手。只要少师能攻破德州或取了骆将军性命去,那整个剑南路就是少师的,大赵并承诺五十年之内不对大秦用兵,五十年之后,但看谁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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