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就要死了,死在这堆没人知道的宝藏里。
他弯下腰,递过一瓶药。
鹦鹉停在司康敛的肩头,学着方才廊中舞女的娇笑声。这冷漠近乎机械的妩媚,直叫人胆战心惊。
“殿殿下”
“敛叔叔,我这有更好的戏,请令郎去听呢。”
“殿下犬子若是有错,您,您罚微臣啊。犬子无辜,不敢冲撞殿下啊。”
“敛叔叔,只是去听戏,又不是让他演。届时,我可等着令郎大驾光临。没了他,就算真的扫兴了。”
“我不喜欢扫兴。”
烛灯灭了,深夜才刚刚开始。司康敛的肩头仿佛有千斤重,他听着一墙之隔外舞女的歌声,只恨她不识得天下事,只知一方靡靡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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