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添便笑了,手中的鱼食尽数撒下去“你可能不知道,吕舒啊,自己都担下来了,他说自己奴才当够了,想当皇帝,想受万人敬仰,想有奴才伺候。”
这让我大吃一惊吕舒他魔怔了不成?!
卫添看穿了我的心思“是啊,朕也觉得他蠢呐,这般左右逢源八面玲珑的人,怎么会想到去私藏龙袍呢。如若有朝一日他真的得了运称了帝,现做衣裳也来得及。你方才说有人陷害他,可司礼监总共就由那么些人,奴才们都是他一手带大的,自然也都唯他是从,你可能说出是谁嫁祸的他么?”顿了顿,又道,“或者,你能不能说出,他到底是为了谁,才宁愿主动认罪也要保那个人的周全?”
我不知道吕舒是为了谁……可如果有那么一个他想保其周全的人的话,那个人应当是秦不羡。
因为吕舒曾告诉我“有些事情,怕是非秦不羡不可解了……有时候想让别人帮你做事,送情分比送恐吓更有用。”
他知道秦不羡对我至关重要,他要保全秦不羡,便只能主动承担罪责。
卫添看着我“你想到了谁?”
我摇摇头“臣弟不知道他想保全谁。倒不只在此事上也有嫌疑的秦不羡秦大人是如何辩解的。”
他以手指敲了敲桥栏的青石面,笑道“我也讯问了秦不羡,她只说自己没有私藏过龙袍,吕舒是否会这样做,她说不了解吕舒的为人,所以无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