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农田,平整而开阔,不远处是连绵不断的山峰,高低起伏不断,在雪白的世界里显的格外巍然壮观。
“真美。”她轻轻的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雪景。”
“我也是。”时靖轻轻附和一声,如果不是司琪,他大概一辈子也不会亲眼看见这些雪景。
司琪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差不多快五点了,夜幕已经意意思思的冒出了头,整个山间都变的黯淡下来,不远处的树林已经影影绰绰的只能看到些黑影,分不清是树还是山,也有不少游人点燃了提在手里的灯笼,大概是想留在这里雪夜赏景赏星星。
“诶,我们回去吧!”司琪摸了摸肚子,感叹:“我发现好像又饿了。”
时靖没有动,一手牵着她,另一只手牢牢插在衣服口袋里不可自拔,略有些苍白的脸色微微有些抽搐,好像很紧张的样子,司琪心里微妙地一动,转头看了看时靖的侧脸,虽然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她总觉得牵着自己的那只手在微微发着抖,好像马上就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
这个认知让她也情不自禁的安静下来,静静站在时靖的身侧。
半晌后,大概是时靖终于给自己做完了心理建设,只见他突然松开手,单膝跪地,手心里捧着一个精巧雅致的戒指盒儿,一对银白色的戒指静静躺在盒子里,他脸色忽白忽红,嘴唇有些哆嗦,颤抖了半天都没能说出半个字来,只是紧张的捧着戒指盒,无措又紧张的跪在地上。
司琪被她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就要拉他起来,尴尬的说:“你在干吗?”
“你你...你愿意嫁给...嫁给我吗?”时靖结结巴巴的开了口,紧张的额头都冒出了汗。
司琪的胸腔蓦地发酸,她低下头,凝视着他的双眼,“我不是早就嫁给你了么?”
“那不算。”时靖虽然很紧张,但语气还是很认真:“以前都不算。”
司琪有些哑然,瞬间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以前他们只是合作,只是在演戏,就算后来彼此都付出了真心,可没有这个仪式,对他而言,这一切就都不算。
想到这儿,她忽觉眼眶有点热,好像有什么东西涌了上来,她深吸了口气,从盒子里拿出那只稍微大一些的戒指,轻轻戴在时靖左手的无名指上,然后将那只稍小一点的,戴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稍后蹲下*身,伸手搂住时靖的脖子,嘴唇轻轻印在他的脖颈间,重重的亲吻。
时靖小心翼翼地提醒她:“你还没说愿意。”
“傻子。”司琪松开手,使劲儿将他拉了起来,红着眼眶说:“我当然愿意啦!”
时靖苍白的脸颊顿时涌起了潮*红,他眼中是掩不住的狂喜,巨大的惊喜和兴奋瞬间就将他淹没,他先是手足无措的怔愣了会儿,然后好像又回过了神,猛的弯腰抱住司琪,将她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在木亭里不停的转圈圈,不少路过的游人默契的绕道而行,没人打扰他们这对小情侣似的恋人。
司琪等他的兴奋劲儿过后,拉着他手,十指紧扣的走到平台边缘,他们的头顶是茫茫雪山,脚下是广阔的平原大地,林间是风声飒飒,夜幕已近低沉,遥远的天际有一颗明亮的星辰已经划破了天幕,将亮光投映在他们的身上,也给周围的雪地渡上了一层朦朦胧胧的光晕。
时靖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只是安静的站在她旁边,甚至想把她拉到自己身后,以便替她挡一当呼啸而来的寒风。
“天地为证,雪山为媒,我司琪,决定从此刻开始,正式与时靖先生结为夫妻,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不管是健康还是疾病,我都会珍爱他、理解他、支*持他、尊重他,即使岁月抹去他英俊的容颜,即使整个世界都抛弃他,我也会倾尽一切的保护他,不让他孤单和恐惧,我愿意把快乐分享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