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冰冷压抑的“别墅”,对有些人而言,牢笼是枷锁,但也是避难所,它可以隔绝一切,不管是希望而是绝望。
想到这儿,她迅速从兜里掏出刚刚回房间拿来的手机,直接翻到莫闻澜的手机号拨了过去,现在这个时间她以为莫闻澜或许会听不到铃声响,已经做好了找不到人誓不罢休的准备。
不料,电话刚响了两声,莫闻澜就接了起来,她没寒暄,开门见山的把昨天下午到现在的事情迅速讲了一遍,主要是她需要知道明天怎样面对时靖。
莫闻澜一直沉默的听着,虽然没有说话,但他逐渐粗重的呼吸还是泄露了他的震惊和紧张。
末了,司琪直接问:“现在他已经睡着了,伤口我也帮他包扎了,但明早醒来,他肯定会问伤口和睡衣的事儿,我该怎么做才对?”
莫闻澜沉默了片刻,忽地问了一句:“你不害怕吗?”
司琪怔住了,说实话她除了紧张和担心外,还真没有觉得特别害怕,大概在决定跟时靖见面前,她就对时靖的情况做过最坏的预料和打算,又或许这段时间她对时靖的好感已经超越了一切,如今事情虽然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她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害怕,也许是时间太紧,她还没有回过味儿来也未可知。
“那你能告诉我真相吗?”司琪默了默,说:“我并没有责怪任何人的意思,我也不想了解那些他不愿提及的过去,我只是想知道怎么做才能帮到他,我不想再看见今晚这样的情形发生。”
“可以,但这个事情太久远,我想当面跟你说。”莫闻澜也很干脆的说:“我三天后回津城,不知道这几天你能否留在别墅陪着他。”
“这个没问题。”司琪说:“我请假很方便,但是你不能明天就回来吗?”
莫闻澜叹气:“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了,我需要去云港找我老师聊一下治疗方案,否则我回去除了给他开药,也没有任何用处。”
请收藏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