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泛起丝诡异的光,越发显的瞳孔幽深,然而还有一丝微弱的光亮仿佛被千斤重力压在最角落,那么微弱的光,好像只要一口气就把它吹灭。
“你为什么不能结婚?”莫闻澜将视线从时靖的眸光中抽离出来,故作奇怪的反问“你四肢健全,头脑正常,家庭清白,财资过亿,有房有车有公司,某些器官的功能虽然多年不用,但也不代表就永远不能用,为什么你不能结婚?”
时靖猝不及防地的听见这句限制级的调侃,嘴角有些抽搐,呆呆看着莫闻澜,从脖子到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泛红,半晌后,他像是才反应过来,两只手跟抽筋似的捻着衣角,佯装镇定地拉了拉自己的衬衫,“别别胡说”
“脸红什么,你们只是名义上的情侣,又不会用到。”莫闻澜先是不在意地笑了笑,而后还没等时靖缓过口气来,他的话锋却突然一转,“难道你想用到?”
“你胡说胡说八道什么?”时靖原本就开始泛红的脸像是被人泼了一碗浓稠的红墨水,连脖颈都变成了血红色,大概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原地变成一只煮熟的小龙虾,只是他不自禁地咬住嘴唇,手指绞得关节都拧在一起,血红的脸色反而透出种异样的茫然和挫败,神情绝望,那绝望像是从他眼底里凝聚起来,足以扎碎所有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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