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向贴床的墙面,目光空洞的盯着一动不动。
“怎么会这样?”黎庆儿捻捏着下巴思索。
“之前你不是说,你们分手后再没碰到过吗?”
“是,现在倒好!天天能遇上,不是一个,而是腻歪在一起的两人。”
“你……吃醋了吗?”黎庆儿弱弱的问。
“我?怎么会!不是……你以为我在嫉妒吗?”安姿阳激动地回头诧异地看着黎庆儿。
“你没有想起过他?再次相见,心里就一点也不起波澜?”黎庆儿不相信。
“庆儿,你想多了吧,我是烦杨芳动不动的就跟我显摆示威,你说她老对付我是干嘛呀?压根就犯不上啊!再说,现在的吴伟已经不是当初我喜欢的那个吴伟了,我都认不出来了,你要是看到他也一定会有同感。”
“是不是你们都变了?我始终还是觉得他并没有放下你。”
“你个榆木脑袋,我不跟你说了。”安姿阳负气的说。
“好好好!懒得理你的事了,我脑袋快胀死了,这个报表又要重改,啊!救命!”黎庆儿带着一丝哀怨,她蹙起了眉,又挠了挠头。
“看吧,谁叫你理啦!赶紧忙你的正事去!”安姿阳一脸坏笑。
安姿阳忍受住杨芳、吴伟两人的阴阳怪调和花式炫耀,但仍避免不了私下被人嘲笑和非议。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处在如此尴尬的境地,曾经情场如此得意的自己现在竟然形单影只,情无所寄心无所系。云阁星几乎人人都知道她的两段恋情,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传来传去又不免中途加工加料的夸大其词,原本的事实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尽管有男生对她心动,但都因各种谣言使得人望而却步。
安姿阳觉得虽然工作中顺顺利利,工作环境也算悠闲舒适,但除此之外,在其它方面她却不尽如意。如今,安姿阳连接触男性的机会都变得少之甚少,不要说结为朋友,更别说成为恋人,那些个难度都无异于上天捞月。有滋有味的生活本就需要情感的寄托和铺垫,其中的爱情更是让人为之神魂颠倒,不可或缺,何况一直被爱情优待着的安姿阳。再者,收银的工资薪金对于安姿阳来说,相当的杯水车薪,不是因为她不够支撑自己日常花销。而是对于未来,这个一眼就能望见底的万花筒,虽也炫烂,但她却不抱任何透支的预期。没有爱,工作能给予的又太有限,安姿阳不知该如何去打破这个渺茫的现状。爱,它鲜活而不可掌控,再说现在的她早已黔驴技穷。工作,它乏味却能够积淀,背后所取得的回报全由自己掌控,且永远也不会过期。思来想去,安姿阳更倚重工作的份量,透彻的说是工作后的金钱力量,可,想获得物质及精神上的温暖和满足谈何容易。
当米帛帛离开两个月后,一个月黑,风并不高的夜晚,安姿阳与黎庆儿进行了推心置腹地彻夜长谈。两人从当今目前谈到将来他日,黎庆儿没有劝服安姿阳,正如她劝服不了米帛帛一样,她不明白她们怎么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都向往起未知的远方。
伴随万物生长,夏季日渐炎热,气温持续回升,人们不再沉浸于烂漫与自由的欣喜之中,内心逐渐躁动不安。晚上,在前台当班的黎庆儿正围着柜台驱赶不停嗡嗡作响的蚊子,它们来无影去无踪,让人防不胜防。黎庆儿的手臂上布满了它们的杰作,穿着丝袜的双腿同样也没能逃脱它们尖锐的口器。黎庆儿苦于找不到被叮咬的具体位置,顿时,感觉浑身都奇痒无比。
前台同事中显少有人像黎庆儿那样易招蚊虫叮咬,黎庆儿认为这是由于自己的o型血型所致。经她屡次试验发现,任何灭蚊工具都没有蚊香来得直接和有效,所以每到上班前她必会习惯性点盘蚊香,之后便可以毫无顾虑的放心的工作。但是,今天同上中班的孙丽丽从小对蚊香过敏,她们两人一个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