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送给姑娘的,别的不说了。”
眼见夕阳西下,顾北起身告辞。
怜梦将他送到门口,忽然在顾北身后笑道“公子慢走,奴家想,咱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顾北没仔细想她说的会“再见面”是什么意思,客气的与怜梦告别,往一层大厅走去。背对着怜梦的他,丝毫没发觉,怜梦那炙热的的目光,目送着他的身影直至消失。
回到一层大厅,见程家兄妹坐在桌上,程小艺不耐烦的走动,显然等急了。
见顾北出来,程小艺赶紧迎上前去,上下打量着顾北,琼鼻左右嗅着,好奇问道“姐夫,你怎么这么久才出来,你该不会是跟怜梦姑娘”
“胡说,姐夫是那样的人么?”顾北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义正言辞的说道。
程小艺一脸我信你才怪的表情,还待再说。
“小艺,程大哥,程二哥,久等了,咱们先回去吧!”顾北对着程家兄妹抱歉行一礼。
“不碍事,不碍事,自家兄弟。”程大郎儿郎挤眉弄眼的摆摆手。
程小艺小声嘀咕道“坏人姐夫,看你怎么跟白姐姐交代。”
顾北只当没听见,吩咐龟公安排小船送他们上岸。
四人上了一艘小船,顾北立在船头上。
此时天色已昏暗,江南湿气大,一到夜晚,秦淮河上薄雾笼罩,朦胧中透出几点渔灯,更显眼的河中高悬着的楼船红灯笼,将这夜色中的薄雾也衬映得暧昧起来,如同女人身着轻纱般撩人心弦。
官柳动春条,秦淮生慕潮。楼台见新月,灯火上双桥
船只缓慢往岸边行驶而去,顾北没注意到,后面的楼船上二楼一间布满灯火的屋子,窗户边立着两道倩影。
怜梦看着朦胧夜色下远去的小船,想着顾北推销天香露的市侩嘴脸,纤手抚摸着小瓷瓶,不由“扑哧”掩嘴轻笑出身。
旁边立着的丫鬟看自家姑娘发笑,好奇问道“小姐为何发笑?”
怜梦喃喃细语道“这个顾公子可真是个妙人,不知道那个才是真实的你”声音越来越小。
“小姐,那教主交代的任务?”丫鬟感觉小姐今日见了顾北后怪怪的,低声提醒道。
“教主那边,我自会说明,无须多言,传令下去,这位顾公子暂时不要动。”怜梦收起手心瓷瓶,一股威势散发出来,开口说道。
“是,小姐。”丫鬟恭敬说道。
不多时,船已靠岸,顾北抱拳对着程家兄妹行了一礼,表示感谢,于是道别各自回家。
秦淮南岸,一处中等宅第中。
“啪”
院子里王子齐神色狰狞的把手里的瓷瓶摔在地上,口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声“顾北,欺人太甚,你给我等着。”
“夫君,消消气。”旁边一名约莫二十左右的漂亮妇人跑过来拉着王子齐的手臂劝说道。
此妇人正是王子齐的结发夫人海豚,夫妻两人刚大婚没多久。
正发怒的王子齐猛的推开夫人的手,拿起桌上的茶壶摔在地上,指着被推倒在地上的海豚吼道“贱人,我的事,你少管。”
海豚不注意被丈夫推坐在地,听到丈夫嘶吼声,只觉悲从心来,嘤嘤哭了起来。
本来两夫妻成婚后,相敬如宾,和和睦睦的,自从王子齐参加赏花诗会之后,就性情大变,每日不着家不说,就算回家也是喝的醉醺醺的回来,喝酒伤身,海豚本是好意,遂劝说了一下,结果王子齐听到后对她大发雷霆,有时喝醉后甚至对着她又打又骂。
这不今日这王子齐又不知道受了什么气,回到家后见东西就砸,海豚劝说两句,结果就被推倒在地上。
王子齐把院中的东西砸了一个遍后,看着满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