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呢?”
阿拉义搂着女儿坐下,说:“你妈妈今晚下厨。”
一听母亲在下厨,少女就明白为什么房间里一个佣人都没有了。
她放松地摘掉面纱,面纱下是一张明显的阿拉伯面孔,很漂亮。
只不过她的面色非常苍白,透着某种不健康。
这时,女主人走进客厅。
见到女儿,她笑着说:“法丽哈,去摆餐具好吗?
男士们,晚餐做好了,到了该你们服务的时候了。”
两个儿子:“遵命!母亲!”
阿拉义:“好的,我的夫人。”
女主人上楼洗脸换衣服。
等到她从楼上下来,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晚餐。
女主人换了一条银色,有着繁复手工刺绣花纹的长裙。
佩戴了一套红宝石的首饰,显得雍容华贵。
与刚才做饭时的朴素,完全像换了一个人。
因为吃的是中餐,几人落座在中餐餐厅内。
男主人阿拉义很绅士拉开身边的椅子,让女主人先落座。
中餐餐厅的餐桌是圆桌,有一个方便夹菜的玻璃转盘。
考虑到男主人的习惯,餐桌上的肉食有牛羊肉,还有海鲜。
一顿饭所有人都吃得很满足。
其实女人在家里经常会亲自下厨犒劳三个孩子。
只是男主人很忙,又不在迪拜定居。
相比三个孩子,他能吃到女主人做的饭菜的机会就很少了。
饭后,一家人在客厅里聊天,阿拉义也告诉了女儿执天宗的事。
法丽哈抱着母亲不说话。
对于执天宗的记忆她已经很模糊了,但执天宗留给她的阴影却是伴随她终身。
时间不早了,三个孩子和父母道了晚安上楼,阿拉义和女人也上楼。
只不过女人去的是二楼,阿拉义却是三楼。
回到房间,女人洗了个澡,吹干头发的她坐在梳妆台前。
坐了一会儿,女主人打开梳妆台侧方,一个抽屉的锁,取出里面的几张照片。
照片都是黑白照片。
其中一张照片是她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
其余的几张,都是那个孩子在襁褓里的单人照。
看着这几张照片,女人的眼泪默默流淌。
有人按响了门铃,女人急忙擦擦脸和眼睛,把照片收进抽屉。
起身拿过放在床头的睡袍穿上,她走出卧室,去开门。
门外是同样穿着睡袍,明显也是刚洗过澡的阿拉义。
对方一只手里拿着一瓶红酒,一只手里是两个酒杯。
女人笑问:“你要喝酒?”
阿拉义耸肩:“这里是迪拜,我有执照。”
女人放男人进来。
阿拉义走到沙发前坐下,把酒和杯子放到茶几上。
拔开酒瓶瓶塞,阿拉义问:“今天是一个值得庆祝的日子。
一点点,没问题吧?”
女人在单人沙发上坐下,从男人手里接过酒杯:
“有问题的不是我。”
男人:“我就更没问题了。”
男人抿了一小口,舒服地摇摇头:
“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饮料。”
女人笑了几声,伸手。
男人和她轻轻碰杯,又迫不及待地小啜了一口。
女人也抿了一小口。
男人开口:“橘子,我们彼此是最信任的伙伴。
你我之间的关系可以说,超过了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男女关系。
你我之间甚至不需要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