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留住云溪,我骗她说,自己只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就连时府的新宅都去不了,自然没办法帮她达成心愿。
我以为凭着这个借口,可以留云溪很长一段时间。没想到对我来说难如登天的事,云溪却不以为意。
她告诉我,可以帮我坐上时家少家主的位子。作为报酬,我只需助她准确地查出,下一次天狗食日是什么时候。
云溪得能帮我当少家主话,我是不信的。毕竟她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如何能左右百年世家的继承权?
但事实证明我错了,他不仅能做到,而且,还能在短时间内做到。
三天后,云溪交给我三篇策论,也就是后来,使我顺利入朝为官,且名满京都的那三篇策论。
而后,她又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详细为我讲解透彻。又让我誊抄一遍,拿着这三篇策论,等在父亲下朝的宫门外。
云溪让我将东西交给父亲后,就立刻离开,中途一字不说。
不得不说,云溪对人心的揣测非常精准,我越是什么都不说,父亲反而越好奇。
他果然没有将那叠策论,当做普通东西处理了,而是迫不及待地就在马车中,打开认真地看了一遍。
送完策论后,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回到祖宅,等候消息。没想到自己前脚回府,父亲的马车后脚便追了过来。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父亲连下朝的朝服都没有换,显然是没有回复。想必在马车中看完车轮后,便直接来到祖宅寻我。
我也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类似慈父的笑容。这是自打我出生以来,第一次得到父亲的正视。
后来的事,果然又如云溪推测的一般,父亲拿着那三篇策论,仔细地考教我两个时辰,才欣喜地确定,这三篇策论,确实出自我手。
父亲当下便承诺,说三日后,会亲自来接我回时府。并另外派一名庶子过来,看守祖宅的宗祠,替族中后辈为祖宗尽孝。
父亲走后,云溪让我立刻去雇一队镖师回来。让这队人马,三日内日夜于暗处保护我的安全。
事情再次被云溪料中,次日傍晚,府中便潜入了4名黑衣人,他们冲入我的卧房,把摆在床上的锦被,砍得稀巴烂。
但却被我雇佣的镖师们,给活捉下来。云溪许让我在天亮后,还在父亲退潮的时间,堵在宫门口,将这四人送给他,还是什么也不要说,什么也不要问。
父亲那边怎么处理的,我并不知道。只是时隔了一日一夜,在父亲接我的前一天,我在下学途中,突然遇到一匹受惊的马,拉着马车,直直向我撞来。
若不是之前听云溪的,雇了一队镖师。那一次,我即使不被撞死,也会被马蹄踩断手脚,从此成为一个废人。
镖师抱着我,就地一滚。虽然没有受到重伤,但手臂上,还是擦破了一层皮,导致衣袍上染了血。
云溪早就告诉过我,若是白日里遇到意外,就即刻装昏,而后让镖师们抬着回府。途中,务必要让邻里邻居,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所以,三日过后,当父亲来府上接我时,看到的便是手臂上挂着绷带,腿上夹着竹板的我。
我将那天的意外,讲给父亲听,只见他眼眸深邃,且满含怒意。后来父亲派人沿街打听了一番,得知了当日的危险情形。
回府后,便直接罚了大夫人禁足,且打杀了府上几个奴仆。
我则依旧按照云溪的吩咐,没有多说,也没有追问,只乖顺地做个受害人,仿佛父亲给我什么,我便接受什么,不给我的,我也不会奢求。
当父亲将我的三篇策论,呈给皇上后,我得到了帝王的召见。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皇上,心中十分紧张。
但云溪早已将策论上的内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