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颇为干净, 显然廖化虽然不认识此人, 却也没有慢待对方, 满意地冲着廖化点零头, 而后示意他领着进入跨院。 院内空无一人, 只有两名守卫的兵卒在此, 见到吕布二人之后躬身行礼。 走到正堂, 只见一位中年文士屋内端坐, 手中捧着一卷书正在仔细阅读。 吕布仔细端瞧, 只见此人相貌清癯, 但是却又一股儒雅之气, 令人望之心折。 廖化快走两步招呼道 “法先生。” 文士放下书卷, 见到廖化后连忙起身道 “廖将军。” 廖化连忙回礼, 侧身将吕布让出来, 开口介绍道 “法先生,这位便是我家主公。” 法衍正准备躬身行礼, 吕布却先一步行礼道 “法衍兄,久仰大名。家师曾与‘玄德先生’是为故交,常与我谈起季谋兄,布常叹不能与大兄见面,实为平生所憾。今日终于得偿所愿,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哈哈哈哈。” 重生于这个时代十多年的时间, 吕布早已经融入进来, 这个时代的人, 尤其是那些文人士子们, 十分注重名望, 就如同后世许多人钻营赚取钱财一般。 吕布这一番连吹带捧, 将法衍得是心花怒放, 再加上吕布师从蔡邕, 而蔡邕与他的父亲法真也是好友, 故而吕布所言也并不是刻意奉承的话语, 因此法衍立刻对这第一次见面的吕布, 心中充满了好福 有道是花花轿子人人抬, 吕布对他如此夸赞, 法衍也不甘示弱地道 “奉先贤弟折煞为兄了。贤弟征伐草原,为朝廷开疆拓土建立不世之功,而后更是兴义兵讨伐国贼董卓,实在是我辈楷模。” 两人这一阵互相吹捧, 立刻便拉近了关系, 虽然只是第一次见面, 但是已经是以兄弟相称, 一番寒暄下来, 颇有相见恨晚的意思。 吕布进城之后, 还未曾吃过晚饭, 正好准备了宴席招待法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两人也已经十分的熟络。 吕布拉着法衍的手道 “季谋兄,不知将来可有打算呀?” 法衍此时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 听到吕布的询问, 颓然一叹道 “让贤弟见笑了,为兄虽有壮志,想要报效朝廷,奈何朝纲不振,让宵当道。前两年父亲去世,为兄在家,汉帝也被迎往许县。前些时日,正想要往而投之,却不料被袁本初的人捉拿。唉——。” 吕布开口劝道 “大兄拳拳报国之心,弟佩服,来,弟敬你一杯。” 法衍举杯将水酒一饮而尽, 接着开口道 “当今下,已然进入乱世。正是男儿建功立业之时,为兄却沦为阶下之囚,唉,惭愧呀。” 吕布闻言不由得一笑,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连忙开口道 “大兄何出此言,莫不是看弟不起?” “贤弟何出此言?” 法衍有些醉眼朦胧地看向吕布。 “若先前弟不知兄长下落,那还罢了。可如今,你我兄弟就在一起饮酒,弟虽然不才,倒也有些基业。兄长若是无处可去,随弟千万便可。何故慈丧气之话,岂不是看弟不起?不愿去我那苦寒之地?” 吕布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似乎是想要生气一般, 愤愤然看着法衍道。 法衍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错了话, 连忙出言安慰, 安慰两句之后突然反应了过来, 酒意都似乎散去了不少, 用力揉搓了几下脸颊, 令自己变得更加清醒后, 心翼翼地问道 “贤弟,方才所言可当真?” 吕布有些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法衍道 “哼,看来法兄当真是看我不起。倒是我吕奉先高攀了。” 完之后, 仿佛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作势起身就要离去。 法衍这时候反应变得异常迅捷, 连忙抓住吕布的衣服道 “贤弟,且慢,且慢,贤弟。是为兄错了话,你且听为兄解释。” 吕布身为勇冠三军名满下的名将, 若是真要离去又岂是法衍这文弱书生所能拦阻, 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