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一声,却也未曾去追,只是慢慢地走到桌前,将剩下的半壶酒一饮而尽。 许久之后,房间的门从里面被人打开,南宫陵光只身走出,在万花楼鸨母及花魁李亚仙身前站定。 “我的朋友已经走了,他的账由我来结。” 南宫陵光说罢,自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数也没数便递给了鸨母,随即扬长而去。 却说朱雀离开松香院以后,在脸上搓揉了几下,原本白皙的脸颊已是染上了一分病态的黄色,颌下多了一缕短须,头上的玉簪已是换成了较为寻常的木簪。 几个起落之后,朱雀已是在大街上慢慢行走,此时他穿着一身黑色衣衫,一脸病容的样子,活脱脱一个病人的模样。 街上行人三三两两,彼此擦肩而过之后,朱雀便消失在视线之中,再无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