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息体魄才是最重要的根本,日后你的基础打好以后,用刀或者练剑都不是不可以。”ii
孟然很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应道“我知晓轻重了,耿叔。”
耿护院拍了拍孟然的肩膀,语重心长道“那在抵达道宗之前,不要再拔刀了,就好好修炼内息,借此养意。”
孟然虽然不明白耿护院的意思,但还是顺从地点头称是。
随后的时间里,孟然将刀剑及秘籍放好,又吃了一些已经放冷的饭菜,缓缓踱去了后院。
前院厅堂里,一直练刀的李浩然慨叹道“唉,真是可惜了,如果孟小子专注于练刀,将来未必不能成为一代刀宗,享誉江湖数十载。”
耿护院既不摇头否认,也不点头称是,只是轻声地说道“一切都未可知,有如此天赋,学刀或者练剑都是信手拈来。只要能够抗过未知的命格,再活上二十年,出人头地、轰动江湖只是迟早的事情。”
李浩然附和道“谁说不是呢?我年轻那会儿只觉得自己的天赋惊人,但跟孟小子一比,简直是家雀自比雄鹰啊,五个李浩然加在一起,也比不过一个孟小子。”
耿护院笑了下,说道“天赋是天生的,至于后天的成就,还是要归根于勤奋与机缘,若是没有吃苦耐劳的性子,也没有好的修炼功法,再好的天赋都只是空中楼阁,不值一提。”
李浩然不以为然地说了句,“这世道就是如此啊,有些人一出生就站在了高处,有些人穷极一辈子也只是在山脚徘徊”
秋风里,声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