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爵位,江近月就是宁国公夫人了。
国公府离分家还早着呢,那时江近月处处都要压自己一头,这让三少夫人看江近月哪哪都不顺眼。
于是乎,她今日想给江近月个下马威,试试她的底。
平日里,大家也都唯黄幼兰马首是瞻,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江近月。
江近月莞尔一笑,摇头拒绝:
“三弟妹说笑了,我如今有孕,哪里能上台跳舞?就别抬举我了。”
黄幼兰抿抿唇,上前搭住江近月的肩,说道:
“这便是嫂嫂在诓我们了,早上老夫人还说呢,你这胎稳了,让我们多带你出来走动走动,可别总是落下你一个人,可你们瞧,嫂嫂如今就想着躲懒呢。”
一旁的人附和道:
“是啊,这的确是老夫人说的,不过离家宴就一日时间,想必嫂嫂是生疏了?担心明日出丑?”
“不如这样,你现在就当着我们的面先跳一支,我们也好及时指出不足之处,来来来,这不就有现成的台子吗?嫂嫂,你给我们跳跳呗,我想看胡旋舞!”
“那我想看西凉伎!”
这是明晃晃的刁难了,江近月如今也不是府上的舞女,怎能在她们面前卖唱献跳?
她推说自己身体不适就要告辞,可是几位夫人围着她,就是不让她走。
“怎么?嫂嫂在宫中贵人面前跳得,在我们面前便跳不得了?也是,嫂嫂一向是拣最好的伺候,连世子爷都被你俘获了呢。”
黄幼兰这话音刚落,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带着怒意的质问:
“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一回头,就见陆晏廷正往这里走,他的身上还穿着官服,带着官帽,显然是刚下朝回来。
他将江近月拉到身后,脸色阴沉着,扫了众人一眼。
“见过世子。”
行礼过后,见周围人都不出声,黄幼兰干笑了两声,上前答:
“老夫人让我们教嫂嫂如何布置晚宴,我们正在说明日的歌舞宴该怎么安排呢。”
表姑娘孕吐不止,世子他日宠夜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