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清一坊的坊主都不知道。
“我家坊主就叫坊主呀。”弋弋的眼睛笑成了月牙,摆明了就不想告诉东方。
考虑了一会,东方还是决定见一见这坊主,不知是哪位故人。
见东方应了下来,弋弋姑娘笑得更开心了,“呼,总算完成了坊主安排的任务,我也可以安心回去复命了。”说着还假装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那公子,我就回去静待公子前来了,到时公子你们持玉佩直接来清一坊找我就是。”现在的弋弋更像是邻家小妹,浑身上下再无一丝媚色。说完起身向东方行了一礼,款款走向院外。
东方带着云远、红红起身相送至院门,要是其余人的话,送两步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可弋弋毕竟是女子,还是漂亮女子,更送了大礼,也许还是故人手下,自然要送几步以尽礼数。
可才送出院就后悔了。
院外围了许多人,不止有前来拜访东方的人,还有很多黄沙书院中的才俊听闻有清一坊中仙子前来,慕名前来想一睹仙颜。刚才在院内风吹走了弋弋的面纱,出门之时也忘了带上,才出门院外就陷入了安静,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弋弋。
“要是我能与她春风一晚,就算是天亮了死在她边上我也愿意。”这是不少院外前来看热闹的好色之徒心里真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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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良人,奈何坠入风尘,可惜!可惜!”也有些人暗自摇头惋惜。
有人感到婉惜、有人感觉可怜、有人莫名兴奋、有人视之漠然,万千人有万千想法。
弋弋虽不如思一漂亮,可与思一不同的是,思一是大夏书院的杰出弟子,看她与东方走得挺近,应该与东方关系不一般,其余大多数人就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了。
弋弋是清一坊的人,不是看轻于她,但要是有什么非分之想,弋弋可是更加容易得手的。
人对于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再美好也能克制,可对于有希望得到的,欲望可就难以克制了。
就如同现在的弋弋。
弋弋出门一扫围观之人,瞬间就看清了大多数人的嘴脸,没有几个好人,也只有那么一部分人眼中清明尽是欣赏之色,没有那龌蹉的想法。对于那些人的眼光,弋弋不知道见了多少,也早已习惯。
弋弋对院外之人微微一笑,转身又从袖中取出新的面纱戴上,半遮面的神秘更引人入胜。
转向东方,将婀娜的背影显露给其余人,弋弋对东方说了一句话,“公子,可不要忘了刚才所约之事,空了一定要来清一坊找我哟。”说完转身而去。
待弋弋离去,周围之人一片哗然,弋弋最后一句不就是表明了东方有机会成为她的幕下之宾了吗!
想去清一坊欢愉一场不难,可要想请动清一坊里出名的那几位,可不单是有钱就能做到的,甚至于其中还有人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平日里也只是与有缘之人喝茶论曲,谈诗说赋,能有机会一起骑马乘车出游的更是少之又少。
而弋弋,单凭其姿色,在清一坊里毫无疑问就能排在前面,不是单靠钱就能亲近的。
眼睁睁看着这样一位佳人向其余男人抛出了绣花球,无论那个男人多出色,只要不是自己,都是令人失望的。
这不,东方就感觉到了人群里投来的羡慕、嫉妒、不服的目光,甚至于听到有人叫嚣要挑战东方。对此东方一笑置之,带着云远、红红进了院子。
才进院子关上门,红红就质问起了东方,“东方,你这样做对得起思一师姐吗?今天的事,特别是刚才出门后那女人说的话,周围那么多人都听到了,思一师姐一定会知道的。”
云远没说什么,但他坚定地与红红站在一起,也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